我望着她手里的空白答题卡，忽然觉得。
裂缝，已经出现。
而我要做的，是让这条缝，在20天后，变成她的滑铁卢，而不是我的坟场。
第五章 高考当天•身份切换失败/机器故障
1
倒计时，二十天。
凌晨五点零四分，我反锁了卧室门，把笔记本屏幕调到最暗，插上U盘。
40MB的Excel，名字平平无奇——「三年增值税明细」。
我一行行往下拉，越拉心越凉：
——2019年Q4，虚增成本1.2亿；
——2020年Q2，研发费用「加计扣除」重复申报；
——2021年Q1，海外转移定价低报25%。
每一条，都够沈氏掉一层皮。
我合上电脑，喉咙发干。
沈野野不是来考试，是来送沈氏下地狱。
2
七点，餐厅。
猪肝粥冒着热气，我却一口也喝不下。
沈野野把铁剂胶囊推到我面前：「哥，昨晚没睡？」
我勉强扯了下嘴角：「写论文，赶deadline。」
她盯了我两秒，没再追问。
我低头喝粥，听见自己心跳声——比秒针还吵。
3
上午九点，我收到法学师兄的回信。
只有三行字：
「1.合同违法，可主张无效；
2.举证责任在你，需原始证据；
3.先自保，再谈反杀。」
附件是一份《替考合同无效诉讼指引》。
我打印出来，锁进抽屉夹层。
证据链第一步，完成。
4
中午，沈软软开直播。
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