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女孩的残影抬起头，模糊的脸上似乎闪过一丝安宁，最终彻底消散在空中。
周围的人群只觉得一阵没来的阴风散去，那尊钟馗神像在灯光下仿佛更加威严了几分，甚至有人激动地大喊：「显灵了！钟馗爷显灵了！」
而我，在潮水般的欢呼声中，扶着香炉勉强站稳，咽下喉头的腥甜。
斩鬼易，渡心难。
这大概才是钟馗传承，真正的重量。
拖着疲惫的身子，我好不容易挤出人群，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坐下休息。
这次消耗虽然比审讯王老板时好点，但还是让我浑身发冷，头晕目眩。
就在我揉着太阳穴缓解不适时，一个声音在旁边响起：
「小哥，刚才……是您请来了钟馗爷？」
我吓了一跳，抬头看见一个穿着传统服饰的老者，正目光炯炯地看着我。看打扮像是活动组织者之类的。
「您说什么呢？」我强装镇定，「我就是个看热闹的。」
老者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递给我一张名片：「老朽是这一带民俗文化研究会的会长，也负责每年的游神活动。方才神像周遭气场骤变，寻常人感觉不到，老朽却略知一二。」
我接过名片，没有吭声。
「小哥不必紧张。」老者压低声音，「世间能人异士辈出，老朽见识过一些。只是好奇，方才那是……」
「一个迷路的小可怜罢了。」我轻描淡写地说，「已经送走了。」
老者眼中闪过惊异之色，随即肃然起敬：「果然如此！老朽代本地百姓谢过小哥！」
我摆摆手，准备离开。
「小哥请留步！」老者急忙叫住我，「不知小哥近日可否得闲？附近杏万村近来有些……不同寻常的动静，村民惶恐不安。他们原本想请我们在游神时去办一场法事，但如今看来，小哥若是能出手……」
我心里一动。杏万村？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什么动静？」我故作随意地问。
「说不清楚。」老者皱眉，「说是夜半常有怪声，家禽家畜不安，还有人声称看见黑影……村里老人说，怕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相中了那块地。」
我沉默了片刻。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