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马涛，脸色突然变了。
他额头开始冒汗，手在键盘上疯狂地敲打。
大屏幕上，那个他吹得天花乱坠的系统，卡住了。
然后，蓝屏了。
一行红色的错误代码，跳了出来。
【FATAL ERROR: Project Phoenix has been terminated.】
【致命错误：凤凰计划已终止。】
全场哗然。
赵天峰的脸，瞬间黑了。
马涛的脸，白得像一张纸。他回头，无助地看向李倩。李倩也吓傻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看来，辉煌集团的技术，也不过如此。”
一个清冷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的角落。
苏婉清站了起来。
她脱掉风衣，露出里面那套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
聚光灯瞬间打了过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苏……苏婉清？”赵天峰站了起来，一脸的难以置信。
“赵总，好久不见。”苏婉清微微一笑，气场全开。“你的发布会很精彩，只可惜，是个半成品。”
她说完，侧过身，看着我。
“现在，该我们了。”
我站起身，跟着她，一步一步，从最后一排，走向了那个万众瞩目的舞台。
我每走一步，腿上的伤口都像针扎一样疼。
但我走得笔直，走得坚定。
我走过马涛和李倩的身边。
他们看着我，像是见了鬼。
“江……江辰？”马涛的声音都在发抖。
李倩的脸，已经没有一丝血色。
我没看他们。
我的眼里，只有前方的舞台，和身边这个，为我照亮了全世界的女人。
我走到台上，接过话筒，看着台下那些震惊的，疑惑的，幸灾乐祸的脸。
我开口，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大家好，我是江辰。‘凤凰计划’真正的，唯一的开发者。”
“刚才那场闹剧，只是个开胃菜。”
“现在，我给大家看点真正的技术。”
我拿出自己的U盘，插进电脑。
大屏幕上，蓝屏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全新的，浴火重生的凤凰LOGO。
项目名称——
【涅槃】。
7
全场死一样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搞懵了。
赵天峰的脸，从黑变成了猪肝色。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是要活剐了我。
“一派胡言！”他怒吼道，“保安！把这两个骗子给我轰出去！”
几个保安立刻围了上来。
苏婉清上前一步，挡在我面前，眼神比刀子还冷。
“赵总，输不起，就不要玩。”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赵天峰咬着牙说。
“是吗？”苏婉清笑了，“那就让大家看看，到底谁才是小偷。”
我没理会他们的对峙，径直走到电脑前，开始操作。
“【涅槃】系统，是我为苏总的公司，也就是盛华集团，独立开发的下一代智能管理系统。它的核心算法，受专利法保护。”
我一边说，一边调出了我的专利证书，以及软件著作权的电子档，清晰地投放在大屏幕上。注册日期，比马涛偷走方案的时间，早了整整三个月。
“至于辉煌集团刚才展示的那个半成品，不过是我早期版本里，一个被我故意废弃掉的分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