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啦！我哥最看重你这个朋友了！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的提拉米苏都要化了。”
“我不回去了，”云峥淡淡地说，“队里还有事。这个案子，我会亲自跟进，彻查到底。”
陆薇薇的语气不满：
“啊？不就是一个死了的野女人吗？还要你亲自彻查啊？峥哥哥，你别为了工作把自己累坏了，我会心疼的。”
云峥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但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陆薇薇。”他一字一顿地叫出她的名字。
“你以前，是不是叫陈伟。”
电话里瞬间陷入死寂。
过了好几秒，陆薇薇才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云峥冷笑一声，“没关系，很快你就会听懂了。”
他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电话。
他转身，重新拿起桌上的警官证，用指腹轻轻摩挲着照片上我的脸。
“渺渺，哥错了。”
“哥哥是个混蛋。”
“但哥向你保证，从现在开始，你不会再是‘无名’。”
“哥会用他们最引以为傲的一切，为你陪葬。”
他将我的警官证和遗书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然后拿起那叠厚厚的证据档案。
云峥拨通下属的电话。
“小李，立刻以我的名义，申请成立1001无名女尸案专案组。”
“封锁所有消息，对外宣称，此案仍在初步调查阶段，无任何进展。”
“另外，把我办公室里，我送给陆圳渊的那枚领扣作为证物封存。”
“记住，秘密进行，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是，队长！”
挂断电话，云峥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小小的房间。
然后关上灯，带上了门。
7
接下来的几天，淩市风平浪静。
关于芦苇荡女尸案的报道，还是只有那几则不起眼的社会新闻。
标题是《无名女尸身份成谜，警方呼吁市民提供线索》。
云峥每天照常上下班，开会，处理公务，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
他甚至主动给陆圳渊打了个电话，为那天在生日宴上的失态道歉。
“陆先生，实在对不住，那天队里出了急事，我情绪有点失控，扫了您的兴。”
电话里陆圳渊依旧是宽厚温和的派头：
“云队长说的哪里话，你的敬业精神我一向很佩服。案子，还顺利吗？”
“没什么头绪。”云峥叹了口气。
“死者身份不明，身上也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大海捞针。我这几天为了这事，焦头烂额。”
“原来如此，辛苦了。改天有空，我让薇薇给你送点补品过去。”
“那就多谢陆先生了。”
挂断电话，云峥脸上一片寒霜。
我飘在专案组的办公室里，看着云峥在一块巨大的白板上，将我遗留下来的所有线索重新梳理。
陆圳渊的贩毒网络，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盘根错节，涉及到境外交易、地下钱庄、以及淩市内部的保护伞。
我之前的调查，已经摸清了大部分脉络，但缺少一锤定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