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赵卫国，一名刚从前线回来的军人。
我最好的兄弟，在战场上为我挡了子弹，临死前，他只有一个请求：
照顾好他姐姐。
我把他姐姐接到身边，却没想到，这个外表清纯柔弱的女人，会在深夜穿着单薄的睡裙，一次次敲开我的房门。
她眼眶泛红，声音颤抖地对我说：
“卫国，我好冷。”
我知道，我一旦越过雷池，就对不起死去的兄弟。
可我更怕，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背后，藏着我无法拒绝的深渊。
01
“卫国，答应我，照顾好我姐……”
这是我最好的兄弟，李向阳，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炮火声中，他替我挡下了那颗致命的子弹，鲜血染红了我们的军装。
我背着他，在枪林弹雨里冲锋，可最终还是没能把他从死神手里抢回来。
整理遗物时，我看到了一张被他珍藏的照片，照片上的姑娘笑得比向日葵还灿烂。
那是他的姐姐，李向晚。
一个只存在于向阳口中，却从未谋面的女人。
“我姐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又温柔又漂亮，就是身体不太好，跟个林妹妹似的。”
“卫国，以后你娶媳妇，就得照着我姐这样的找。”
向阳的嘱托，我没忘。
退伍后，我拒绝了部队的安排，带着他的骨灰和抚恤金，坐上了前往他老家的火车。
那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我到的时候，正下着雨。
李向晚撑着一把油纸伞，站在村口，雨水打湿了她的裤脚，她却浑然不觉。
她比照片上还要瘦弱，脸色苍白，风一吹就要倒。
看到我，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
“你是……赵卫国？”
我点点头，将手里的骨灰盒递了过去。
她颤抖着接过，指尖冰凉。
“向阳他……没了。”
我的声音很轻，却重重地砸在她的心上。
她抱着骨灰盒，瘦弱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压抑的哭声让人心碎。
我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向阳的葬礼很简单，村里的人都来了，大家看着李向晚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村长告诉我，李家就剩下她一个人了，父母早亡，现在弟弟也没了。
我把抚恤金交给她，她却说什么都不要。
“这是向阳用命换来的，我不能要。”
“你一个姑娘家，以后怎么办？”
她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流泪。
我放心不下她，决定暂时留下来。
村里正好有个废弃的牛棚，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就住了进去。
白天，我帮着村里干些体力活，换些口粮。
晚上，我会去李向晚家，帮她挑水、劈柴。
她总是安安静静地跟在我身后，偶尔会递上一块手帕，让我擦擦汗。
我们之间，话不多，但似乎有一种莫名的默契。
我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平淡地过下去。
直到那天晚上。
我正在牛棚里看书，门突然被敲响了。
打开门，李向晚站在门口，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裙，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
“卫国，我……我家的灯泡坏了，你能帮我修修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我没多想，拿起工具就跟她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