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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香烟缭绕。
婆婆闭着眼，嘴里念念有词，像个跳大神的巫婆。
我在和她对峙的过程中，脑子飞速运转。
报警？
警察来了，只会当成家庭纠纷。
跟她硬碰硬？
她一把年纪，我怕她碰瓷。
唯一的突破口，还得是沈澈。
我慢慢挪到床边，试探着去揭他额头上的黄符。
可刚碰到符纸边缘，婆婆的眼睛就猛地睁开：
“你干什么！想惊扰祖宗吗！”
与此同时，原本毫无反应的沈澈，突然伸出手，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手腕处传来的冰凉感完全不像是活人的体温。
眼神依旧空洞，嘴里却发出苍老沙哑的声音。
“放肆。”
那声音阴冷。
我被这一声吓得心脏骤停，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婆婆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对着沈澈的方向恭敬地弯了弯腰：
“三太公，您别跟这小辈一般见识，她不懂规矩。”
我却只觉得一阵恶寒。
这他妈是真的上身了？
还是他们母子俩合起伙来演戏耍我？
“沈澈，你别装了！”
我用力想甩开他的手，却纹丝不动。
他缓缓地转过头，脖颈发出“咔”的一声轻响，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验。”
仅仅一个字，却让我感到了刺骨的羞辱。
婆婆立刻上前，脸上堆着谄媚的笑：
“三太公，您想怎么验？”
“脱。”
那个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婆婆的目光立刻投向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听见没？祖宗让你脱，你就脱。”
“这是你的福分。”
我气得浑身发抖，另一只手抄起床头的枕头，对着沈澈的头就砸了过去。
“去你妈的福分！”
枕头砸在沈澈的脸上，他纹丝不动。
婆婆却炸了，冲过来就要撕扯我身上的衣服：
“你这个小贱人！敢对祖宗不敬！我今天非得替祖宗好好教训教训你！”
我死死地拽着自己的衣服，和她撕打起来。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门开了，一个男人冲了进来
是沈澈的弟弟，沈昂。
他看到房间里的景象，愣住了。
我心里瞬间燃起一丝希望，以为他是听见打砸声来救我的。
“妈，林未，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我哥他怎么了？”
婆婆看到他，立刻松开我，哭天抢地地扑了过去。
“昂儿啊，你快来看看！这个女人疯了！她不仅不敬祖宗，还动手打你哥哥！”
沈昂皱着眉，目光落在我身上，又看了看床上贴着黄符的沈澈。
他扶住婆婆，温声劝道：
“妈，有话好好说。”
“今天是我哥大喜的日子，别闹得这么难看。”
然后，他转向我，语气温和却带着命令。
“嫂子，我知道你可能一时接受不了。”
“但这是我们沈家的规矩，每一个后代的新媳妇都要经历这一遭。”
“你就配合一下，很快就过去了。”
我看着他，心里最后的一点希望消失了。
原来，这不止是婆婆一个人的疯狂，而是整个家族的默许。
3
“配合？怎么配合？让他像检查牲口一样检查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