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反问。
沈昂的脸色有些尴尬，他推了推眼镜：
“嫂子，话不是这么说的，这只是一个仪式，走个过场。”
“走过场需要搞得跟招魂现场一样吗？”
我指着床头的香炉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沈昂叹了口气，压低声音对我说：
“我妈她……比较信这个。”
“你就当是为了我哥，顺着她一点。等仪式结束，我会劝她的。”
又是这套说辞。
为了沈澈，为了这个家，我就要牺牲我的尊严？
我看着沈澈，他依然被三太公附着身。
“好啊，”我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要验是吧？可以。”
“但是，我有个条件。”
婆婆和沈昂都愣住了。
“什么条件？”婆婆警惕地问。
我深吸一口气，冷冷开口：
“让你们沈家所有结了婚的女人，都过来，排着队，让祖宗一个个验。”
“凭什么只验我一个新媳妇？要验就都验，这才叫公平。”
我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婆婆：
“特别是您，婆婆。”
“您作为沈家的长媳，更应该以身作则。”
“第一个让祖宗验，给我们这些小辈做个示范，不是吗？”
婆婆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一把年纪了，验什么验！”
“年纪大了就不用守规矩了？”我步步紧逼，“还是说，您心虚啊？”
沈昂的脸色也变了，连忙打圆场：
“嫂子，别开这种玩笑，我妈是长辈。”
“长辈就可以搞双重标准？”
我甩开沈澈的手，这次他竟然松开了。
走到房间中央，扫视着他们：
“今天，要么这个荒唐的仪式就此打住，大家当什么都没发生。”
“要么，就把所有沈家的媳妇都叫来，一起享受祖宗的恩典。你们选。”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婆婆气得嘴唇都在哆嗦，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床上的沈澈突然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他猛地坐起身，一把撕掉额头上的黄符，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妈？弟？林未？怎么了这是……”
沈澈的眼神恢复了清明，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们。
婆婆立刻扑过去，紧张地问：
“儿啊，你感觉怎么样？祖宗……走了？”
沈澈揉着发痛的额角，皱着眉：
“什么祖宗？我刚才好像做了个噩梦，头疼得厉害。”
他看到这个样子，眼眶通红，连忙下床想过来拉我。
“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妈又为难你了？”
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他到底是真的被上身了，还是在演戏？
就真那么巧，在婆婆为难的时候刚好醒过来？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婆婆就指着我的鼻子，对沈澈告状：
“她才为难我！你看她把这屋子闹的！不仅对祖宗不敬，还想让我这个婆婆也跟着被验！简直无法无天！”
沈澈愣住了，看看他妈，又看看我。
“妈，到底怎么回事？什么验不验的？”
婆婆把那套祖宗验货的理论又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让我脱衣服的部分。
沈澈听完，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拉着我的手，低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