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9527似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而且我们这边纪律很严的好吗！”
“乱搞暧昧是要被罚去扫流星雨的！累得要死！”
“放心吧啊！你男朋友安全得很，属于滞销品，绝对没人跟你抢！”
“信号撑不住了…挂了挂了！下次充了值再打过来！”
嘟——嘟——嘟——
忙音响起，对讲机的指示灯熄灭了。
丽娜愣在原地，表情从担忧变成了…一种微妙的屈辱。
“滞…滞销品？”
小芳在一旁已经憋笑憋得浑身发抖，脸都涨红了。
托尼老师一脸“我早就知道”的表情，优雅地整理了一下他的亮片衣领。
“看，我说了吧，没问题。”
“这次咨询费…”
“不对！”
丽娜突然灵光一闪，猛地抬起头。
“万一…万一那个天使是阿强的好哥们呢？”
“他们合伙打掩护怎么办？”
“我得找更厉害的人！更直接的渠道！”
托尼老师看着她又开始掏信用卡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3 地狱热线与冤种前男友
托尼老师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亮了起来。
他优雅地（再次自以为）搓了搓手指上那枚最大的宝石戒指。
“亲爱的客户，您的担忧非常具有前瞻性。”
“天堂的官方回复，确实可能存在包庇行为。”
“但请您放心，我，托尼老师，在灵界的人脉…哦不，鬼脉，是全方位覆盖的。”
他神秘地压低声音，尽管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个人。
“根据我的内部消息…天堂的事，往往地狱最喜闻乐见，情报也最准。”
“他们巴不得抓住隔壁单位的任何小辫子。”
丽娜的眼睛瞬间又燃起了希望之火。
“地狱？您还能联系上地狱？”
“小case~”
托尼老师迈着得意的步伐走到房间角落。
他从一个堆满灰尘的纸箱里，掏出一个老掉牙的黑色转盘电话机。
电话机上布满了可疑的油污，几个数字键甚至已经模糊不清。
他郑重其事地用手帕擦了擦听筒，然后开始拨号。
但他拨的根本不是正常的号码，而是一长串毫无规律的数字和符号组合。
嘴里还念念有词：“喂？是老路吗？我，小托尼啊！”
“哎哟，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帮个小忙，查个人…”
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了极其暴躁的吼声，连丽娜和小芳都隐约听到了。
托尼老师赶紧把听筒拿远了一点，脸上堆满谄媚的笑。
“诶，不是给我自己查！是一个VIP客户的男朋友！”
“叫阿强，刚死一个月，新去你们那隔壁单位的…”
他听着那边的回复，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
“啥？没有？不可能！您再仔细查查？特征很明显，走路有点顺拐，看起来不太聪明…”
又是一阵暴躁的吼声传来。
托尼老师的额角开始冒汗。
“哦哦哦！找错了找错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