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轩努力保持镇定："我来这里是为了找工作，听说镇上有人要请私塾先生。"
"是吗？"王老爷笑了，那笑容让人毛骨悚然，"那为什么你来的第二天就有人死了？"
"这...这是巧合。"
"巧合？"王老爷走近林墨轩，"三年前的秋天，你在襄阳住过半个月。那里的药铺老板一家三口突然暴毙。两年前的冬天，你在扬州待过一个月，客栈老板夫妇离奇死亡。去年春天，你在苏州..."
"你胡说！"林墨轩打断了王老爷的话，"这些都是巧合，和我没有关系！"
"是吗？"王老爷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冷，"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有人死去？而且死的都是那些曾经羞辱过你、看不起你的人？"
林墨轩的脸色变得苍白，他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你心中的怨恨，知道你对这个世界的不满。"王老爷继续说道，"但是，你以为用那些阴邪的手段杀人，就能消解心中的怒火吗？"
"我没有杀人！"林墨轩大声喊道，"你不要血口喷人！"
"没有杀人？"王老爷突然大笑起来，"那你身上的煞气是哪里来的？那些冤魂的哭声你听不到吗？"
就在这时，房间里突然刮起了阴风，油灯的火苗摇摆不定。墙壁上出现了扭曲的影子，像是无数只手在挣扎。
"他们来了。"王老爷的声音变得飘渺，"那些被你害死的人，他们来找你了。"
林墨轩惊恐地看着四周，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他的呼吸变成了白雾。
"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步步后退。
"你还记得襄阳的药铺老板吗？"王老爷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他只是因为说了几句难听的话，你就在他的药材里下毒。"
"我没有！"
"你还记得扬州的客栈老板娘吗？她只是嫌弃你付不起房费，你就在她的井水里投毒。"
"住口！"林墨轩捂住耳朵，"这些都不是我做的！"
"那苏州的那家人呢？"王老爷的声音越来越恐怖，"他们一家五口，包括刚出生的婴儿，都死在了你的毒手下！"
第五章
房间里的阴风越来越大，墙上的影子开始蠕动，仿佛要从墙壁里爬出来。林墨轩蜷缩在墙角，浑身发抖。
"你想起来了吗？"王老爷的声音在房间里飘荡，"想起你在苏州做的那些事？"
林墨轩紧闭双眼，不愿意回忆那些血腥的往事。但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无法阻挡。
那是去年春天，他身无分文地来到苏州，在一家客栈里求宿。客栈老板是个刻薄的妇人，见他衣衫褴褛，不仅拒绝让他住宿，还当着其他客人的面羞辱他。
"看看这乞丐样，也想住我们店？赶紧滚开，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那些客人哄堂大笑，指指点点，就像在看猴戏。林墨轩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心中的怨恨如火山般爆发。
他没有离开，而是在客栈附近徘徊，寻找报复的机会。他观察了好几天，发现客栈老板娘每天都会去后院的井里取水。
那口井是客栈的水源，供所有客人饮用。林墨轩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潜入后院，将从郎中那里偷来的砒霜投入井中。
第二天早上，客栈里传出了惊恐的哭喊声。老板娘一家五口全部中毒身亡，包括她刚出生不久的孙子。不仅如此，还有三个投宿的客人也一同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