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条人命，就因为几句羞辱的话。
"不...不是我..."林墨轩在墙角呢喃，"我只是想教训她一下，不是要杀人..."
"教训？"王老爷的笑声如鬼哭神嚎，"八条人命，其中还有个不满月的婴儿，这就是你的教训？"
"我不知道会死这么多人..."林墨轩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只是想让她生病，让她知道欺负人的下场..."
"可是他们都死了。"王老爷的声音突然变得温和，但这种温和比愤怒更加可怕，"因为你的自私和怨恨，八个无辜的人失去了生命。"
林墨轩想要为自己辩解，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他知道王老爷说的都是事实，那些人确实是因他而死。
"还有襄阳的药铺老板。"王老爷继续说道，"他只是说你买不起人参，让你去别处看看，你就在他的药材里下毒。"
那也是一个雨夜，林墨轩因为水土不服生了病，急需一味名贵药材。他身上的钱不够，想要赊账，却被药铺老板拒绝了。
"买不起就别装阔，穷酸书生也想吃人参？去别处碰碰运气吧。"
药铺老板的话深深刺痛了林墨轩的自尊心。他趁着老板不注意，偷偷在柜台上的药材里撒了毒粉。
第二天，药铺老板夫妇和他们的儿子全部暴毙。官府查了很久也没找到凶手，最后只能草草了事。
"还有扬州的客栈老板娘。"王老爷的声音越来越冷，"她不过是嫌弃你身上的味道，让你去便宜的通铺，你就要了她的命。"
扬州那次更加恶劣。林墨轩想要住单间，但身上的钱只够住大通铺。老板娘嫌他身上有汗臭味，担心影响其他客人，坚持让他住通铺。
"像你这样的穷酸，还想享受？有地方睡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那天夜里，林墨轩在老板娘的茶水里下了毒。第二天早上，夫妇二人双双毒发身亡。
"我..."林墨轩想要说什么，但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确实杀了很多人。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有人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摩擦而死去。他告诉自己这些都是意外，都是巧合，但现在想来，这些明明就是蓄意谋杀。
"现在你还要否认吗？"王老爷的声音带着讽刺，"还要继续欺骗自己吗？"
林墨轩瘫坐在地上，眼泪不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