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昱辰的名字，苏晚晴的脸色彻底变了。
"你...你调查我？"
"我没有调查你，是你的行为太明显了。"我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三年了，苏晚晴。三年来，你觉得我没有察觉到你对我的冷漠吗？"
"我没有冷漠..."
"你有。"我回过头看着她，"你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你和我做任何亲密的事情，都像在完成任务。你以为我感觉不到吗？"
苏晚晴沉默了。
"我知道你心里有人，我也知道那个人是林昱辰。"我走回桌前，"我本来以为，时间会改变一切。我本来以为，只要我足够爱你，你总会爱上我。"
"远山..."她的眼泪开始往下掉。
"但是昨天，当我发现你用我的钱去资助你的初恋时，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我拿起离婚协议书，"我永远不可能赢得你的心。既然如此，何必继续这场闹剧？"
"不是这样的，远山，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我打断她的话，"苏晚晴，我们都解脱吧。你去找你的林昱辰，我也会找到真正爱我的人。"
"程远山！"她突然站起来，"你以为离婚就能解决问题吗？我告诉你，我不会签字的！"
"那就法院见。"我按下内线电话，"助理，送苏太太出去。"
"远山，你不能这样对我..."苏晚晴被助理带出去的时候，还在不停地回头看我。
办公室安静下来，我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
三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
但这只是开始。既然苏晚晴不愿意体面地离开，那我就让她知道，背叛的代价是什么。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王总，是我，程远山。关于林昱辰画廊的那笔贷款，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第三章
苏晚晴连续三天来公司找我，都被我的助理拦在了门外。
第四天，我接到了她闺蜜许雯的电话。
"程总，晚晴她这几天都没有吃饭，就在房间里哭。你们到底怎么了？"许雯的语气很着急，"她说你要和她离婚，还要净身出户？"
"是的。"
"为什么？你们不是很恩爱吗？"
我沉默了几秒钟："许雯，有些事情你不清楚。我和苏晚晴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挂断了电话。
许雯这个电话，让我确定苏晚晴已经开始慌了。三天不吃饭，以她的性格，确实做得出来。
但这改变不了什么。
中午的时候，我接到了银行王总的电话。
"程总，林昱辰的画廊贷款，我们已经着手处理了。"王总的声音很恭敬，"按照您的意思，我们会在下周一要求他立即还款。"
"很好。"我放下电话，打开电脑查看林昱辰画廊的资料。
这家画廊开业两年，一直亏损经营。之所以能撑到现在，完全是因为苏晚晴的资助。三个月前，画廊面临破产，是苏晚晴给了八百万让它起死回生。昨天的三千万，应该是林昱辰又遇到了什么麻烦。
我查到了林昱辰的个人资料。三十岁，大学学的是美术，毕业后一直在国外漂泊。两年前回国开了这家画廊，但显然没有商业头脑。
最关键的是，他还有个女朋友，一个二十三岁的模特，叫方小雨。
这个信息很有趣。苏晚晴知道林昱辰有女朋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