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说！我有老婆孩子，我不能毁了我的家庭！"
我冷笑一声："所以你就毁了我的家庭？"
周志明无言以对。
"我和美琳今天离婚了。"我平静地说。
"什么？"他震惊地看着我。
"小雨现在只有妈妈了，她需要一个父亲。"
"你想让我..."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是在通知你。"我站起身，"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小雨的父亲。不再是干爹，而是真正的父亲。"
"可是我的家庭..."
"那是你的事，不关我的事。"我转身要走。
"浩哥！"周志明追上来，"你真的要这样绝情吗？我们十几年的兄弟情..."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十几年的兄弟情？你背叛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兄弟情？"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错了就要承担后果。"我冷冷地说，"小雨是个好孩子，你最好对她好一点。"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五章
搬出家后，我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套单身公寓。
很小，但很安静。
第一天晚上，我失眠了。
习惯了小雨睡前叫一声"爸爸晚安"，现在突然没有了，心里空空的。
第二天早上，陈美琳打来电话。
"小雨一直在找你，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的声音很憔悴。
"就说我出差了。"
"她问什么时候回来。"
"你看着办吧。"
"林浩，你真的这么狠心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不是狠心，是没办法。"
挂断电话后，我继续上班，继续我的生活。
但是每当路过玩具店，看到那些小女孩喜欢的东西，我总会想起小雨。
一个星期后，我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里偶遇了周志明的老婆李雪。
"林浩？你怎么在这里？"她很惊讶。
"在这附近上班。"我简单地回答。
"你看起来瘦了，最近很忙吗？"
"还好。"
李雪坐在我对面，点了一杯咖啡："志明最近也很忙，经常早出晚归的，有时候周末也不在家。"
听到这话，我心中冷笑。
看来周志明开始行动了。
"可能是工作忙吧。"我敷衍地说。
"对了，小雨最近怎么样？上次见面她还说想要一个和她一样的娃娃。"
"挺好的。"我不想多谈关于小雨的话题。
李雪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你和美琳没什么问题吧？我感觉你们最近见面少了。"
"我们离婚了。"我直接说了出来。
李雪震惊得差点把咖啡洒了："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上个星期。"
"为什么？你们看起来一直很恩爱啊。"
我苦笑一声："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的。"
"那小雨怎么办？"
"跟她妈妈。"
李雪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因为外遇？"
我看着她，这个单纯的女人还不知道自己的丈夫背叛了她。
"差不多吧。"我没有说得太详细。
喝完咖啡分别时，李雪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虽然你们离婚了，但我们还是朋友。"
看着她善良的笑容，我心中有些不忍。
她马上就要知道真相了，不知道她能否承受这个打击。
又过了几天，陈美琳再次打来电话。
"小雨生病了，发高烧，一直在叫爸爸。"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想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