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听，设置了消息免打扰。
世界安静了。
我打开电脑，手指像自己会动一样，快速输入了一个复杂的网址。
一个纯黑色的界面弹出来。
身份验证通过。
【任务日志：编号739 - 目标张旭】
【状态：收割中...】
下面有详细数据流滚动。
我看到了那条匿名举报信的发送记录。
发送时间，就在我按下“收割”键的三分钟后。
信里罗列了他论文里几处“借鉴”过度的段落，证据确凿。
举报信后面，跟着一串IP追踪记录。
显示几家他投过简历的核心企业HR部门，都在同一时间收到了这封邮件。
效率真高。
我关掉界面。
手机震动，是猎头发来的面试时间和地址。
就在明天下午。
我翻了翻衣柜，找出一套最像样的职业装，袖口都磨白了。
我拿着中的彩票，去了兑奖点。
拿到税后四千块。
我去商场，径直走向一个我一直知道但从未进去过的品牌柜台。
“这件，这套，还有那件。”我指着几件剪裁利落的西装和连衣裙，语气平静，“我的码，包起来。”
店员打量了我一眼，大概看我穿得普通，态度有点怠慢。
我没理会，直接刷卡。
支付成功的提示音格外清脆。
店员的表情立刻变了，变得无比热情。
我拎着新买的衣服鞋子走出商场，感觉脚步都轻了。
回到家，我把旧衣服全部塞进垃圾袋。
手机又响，是个陌生号码。
我接了。
“喂？是秦霜吗？”一个有点熟悉又刻意压低的女声，是张旭那个学妹，照片上的女主角。
“有事？”
“你……你跟张旭师兄到底怎么回事？他那边好像出大事了？他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
她声音有点慌，“他刚才跟我发脾气，还说……还说是不是你因爱生恨报复他……”
我笑了。
“因爱生恨？他也配？”
“那你……”
“我建议你，”我打断她，声音冷了下去，“离他远点。沾上他，会变得不幸。”
说完，我挂了电话。
晚上，我敷着新买的面膜，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
是之前一个嘲笑过我的大学同学，发来一个链结。
“霜霜，快看校内论坛！张旭出事了！”
我点开。
一个大热帖：【八一八本届物理系某博士生的‘借鉴’艺术和劈腿术】
里面贴出了论文对比截图，还有他同时跟我以及那个学妹的聊天记录备份，我提交给组织的部分，时间线重叠，锤得不能再锤。
帖子下面骂声一片。
“学阀预备役？”
“吐了，拿着女朋友的血汗钱泡学妹？”
“怪不得offer没了，活该！”
我扫了一眼，关掉屏幕。
面膜刚好时间到。
我揭下面膜，看着镜子里肤色透亮、眼神锐利的自己。
新生的感觉。
5.
我刚走出面试的写字楼。
阳光有点刺眼。
猎头打来电话，声音带着压不住的兴奋：“秦小姐！恭喜！锐锋那边非常满意！年薪按之前谈的，六十五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