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地铁突然卡顿。
楚瑶的眼泪悬停在颧骨位置，便利店小妹刚写好的番茄酱字母开始融化。
"违规操作！违规操作！"观测者的笑声从通风管道涌进来，带着电子变调特有的嘶嘶声。
我的衬衫袖口率先分解成像素点。
楚瑶的瞳孔恢复成人类圆形，她抓住我流血的手指："林默你疯了吗？规则改写会——"
警报声切断了她的话。
我后知后觉发现无名指疤痕扩大成了戒指状，而楚瑶正在厨房哼歌——菜板上被剁碎的葱奇迹般重组，就像她每次被重置的记忆。
陈胖子的骷髅头突然从冰箱滚出来，下颌骨一张一合："代价是每次修改规则，你会忘记一件关于她的事。"
她最喜欢的颜色是——我盯着楚瑶的背影，突然卡壳。
窗外第136只灰雀撞在防爆玻璃上。
便利店小妹趁机把抹布拍在收银台，番茄酱渗出新的字迹：【疤痕=入口 耳钉=钥匙】
"默默，葱油面要凉了。"
楚瑶用小指勾住我衬衫第三颗纽扣。这个撒谎时的习惯动作现在带着电流杂音。
观测者的绿帽子卡在抽油烟机里，帽檐投影出三组数据：
1. 记忆碎片回收进度94%
2. 格式化倒计时00:01:23
3. 通关率更新至0.00%
"你左手怎么了？"楚瑶突然按住我的无名指。
她的美甲缝里渗出黑色黏液，碰到血珠时发出煎牛排的滋滋声。
陈胖子头骨在餐桌下小声提醒："别告诉她规则被改——她在试探——"
我故意打翻面碗。
热汤泼在观测者留下的绿帽子上，帽檐突然投影出三年前的监控画面：楚瑶的耳钉在车祸瞬间飞向我无名指。
"代码7F——"陈胖子的下颌骨咔嗒作响，"就是让你忘记她芒果过敏的——"
楚瑶弯腰收拾碎片时，后颈的条形码闪过ERROR红光。
观测者第136次调整天气参数，暴雨落下时，所有雨滴都带着楚瑶的生日数据。
便利店小妹在三十公里外按下了暂停键。
5 脑洞突破
自动门合上的瞬间，监控探头齐刷刷转向我的后脑勺。
玻璃反射里，我看见自己的衬衫领口正在渗出黑色黏液。
"第几次了？"便利店小妹用沾着番茄酱的手指在脖子上划了第二道。
她制服的第三颗纽扣缺了一半，和我上周在噩梦里打碎的那颗一模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