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
“婚前协议，”他回头看我，眼神锐利，“明确规定我们的关系是商业合作，期限两年，期间互不干涉私生活，两年后和平离婚，你会得到相应的补偿。同意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很公平。”
第三章 暗流涌动
签完协议已是凌晨三点。我躺在客房的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精致的水晶吊灯，毫无睡意。
手机在静音模式下不断亮起，屏幕上跳动着李明的来电和短信。从最初的愤怒质问到后来的恐慌哀求，像一场滑稽的独角戏。
「婉婉，我知道你生气了，但你不能这样报复我！徐寒只是在利用你！」
「回来吧，我们可以好好谈谈。馨儿的事我可以解释...」
「顾婉，接电话！你知道徐寒是什么人吗？他会毁了你！」
「那个后门程序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技术部说系统出现异常？是你动了手脚吗？」
最后一条短信让我嘴角扬起冷笑。终于发现了吗，李明？但这只是开始。
我起身打开笔记本电脑，输入几行代码。屏幕上立刻跳出明远科技内部系统的界面——通过我预留的后门，我可以畅通无阻地访问所有机密文件。
就在这时，一条新短信跳出来，来自陌生号码：
「顾小姐，我是徐总的助理周琳。徐总让我提醒您，明天上午十点需要出席新闻发布会，宣布二位婚讯。九点我会准时接您去造型工作室。」
这么快？我微微一愣，随即回复：「明白，谢谢。」
刚放下手机，房门被轻轻敲响。徐寒站在门外，手中拿着一杯牛奶：“看你房间灯还亮着，想到你可能睡不着。牛奶有助睡眠。”
我接过杯子，温度恰到好处。
“谢谢。”我迟疑了一下，“明天的新闻发布会，需要我准备什么吗？”
“做你自己就好。”徐寒倚在门框上，神情难得地放松，“不过建议你保持今天在宴会上的气势，那很适合你。”
“冷酷无情的复仇女形象？”
“不，”他微微一笑，“是浴火重生的凤凰。”
第二天早晨，周琳准时出现。她是个干练的年轻女人，眼神犀利，办事效率极高。在送我去造型工作室的路上，她简要介绍了新闻发布会的安排和可能遇到的问题。
“记者可能会问一些尖锐问题，关于您和李明先生的关系，以及您和徐总闪婚的原因。”周琳从后视镜里看我，“徐总的意思是，您可以如实回答，但注意分寸。”
“如实回答？”我挑眉，“包括这是一场交易婚姻？”
周琳微笑：“徐总说，有时候真相比谎言更有冲击力。当然，如何表达是一种艺术。”
造型工作室里，我看着镜中的自己逐渐焕然一新。苍白的脸色被精致的妆容掩盖，眼中的疲惫被隐形眼镜和眼线笔转化为锐利的神采。当我穿上徐寒派人送来的定制套装，几乎认不出镜中那个气场全开的女人。
周琳眼中闪过惊艳：“顾小姐，您看起来像是要去征战沙场，而不是参加新闻发布会。”
我微微一笑：“这本来就是一场战争。”
新闻发布会设在徐氏集团总部大厅。当我与徐寒并肩走入会场时，闪光灯几乎让人睁不开眼。徐寒自然地握住我的手，指尖在我手背上轻轻按了按，似是安慰，又似是提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