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正和几个孩子在玩老鹰捉小鸡，笑得咯咯作响，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天使。
刘晚的目光落在乐乐身上，那一瞬间，她脸上万年冰封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
她的眼神里，有震惊，有狂喜，有痛苦，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律师上前一步，公式化地开口：「刘先生，我们是刘晚女士的法律代表。关于您领养的女孩乐乐，也就是刘晚女士的亲生女儿一事，我们希望和您商谈一下。」
刘晚的目光，终于从乐乐身上移开，落在我脸上。
她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从手包里拿出一张支票，递到我面前。
「说个数字，多少钱你才肯放弃她的抚养权？」
她的声音，和当年那个偷偷塞给我零花钱，让我去买零食的姐姐，判若两人。
「我不是来跟你商量，」她看着我，眼神居高临下，「我是来通知你，我要带我的女儿回家。」
11.
支票上是一串我数不清的零。
足以让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我看着那张轻飘飘的纸，忽然就笑了。
「姐，」我看着她，平静地喊出这个称呼，「在你的世界里，是不是所有东西，都可以用钱来衡量？」
刘晚的脸色沉了下来：「刘阳，我没时间跟你叙旧。我只要我的女儿。」
「你的女儿？」我反问，「你生下她，却把她扔在孤儿院六年。你凭什么说她是你的女儿？」
「就凭她身上流着我的血！」刘晚的声音陡然拔高，情绪有些失控。
「血？」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