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ICU抢救,
我老公江淮,正陪着他的贫困资助生在欧洲逍遥快活。
他朋友直接把两人拥吻的照片发我手机上。
电话里,江淮语气不耐:「沈星若,你有病吧?月月从小没出过国,我带她见见世面怎么了?你一个总裁夫人,跟她计较,不嫌丢人?」
我躺在病床上,直接气笑了。
好,很好。
我一个电话打给我爸:「第一,停了林月所有资助。第二,把江淮从总裁位置上给我撸下来,让他去扫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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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正在开董事会,接到电话,他的咆哮声差点掀翻会议室的屋顶。
“什么?星若在ICU?江淮那个小畜生呢?”
我开了免提,让他听江淮刚说的混账话。
电话那头,我爸的呼吸声很重。
接着,电话里传来杯子砸碎的声音。
“反了!真是反了天了!”他对着电话吼,声音大到整层楼都能听见,“江海山!管好你儿子!让他立刻、马上给我滚回来!我们沈家的脸,都被他和他那个小情人丢到大西洋去了!”
电话另一头,江淮的父亲,江氏集团董事长江海山,还在解释。
但我没兴趣听了。
我挂了电话,气得手都在抖。三年婚姻,一场笑话。
我以为的相敬如宾,在他眼里,是无趣死板。
我以为的商业联姻下的扶持,在他看来,是他可以乱来的资本。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又亮了。
一个陌生号码发来视频。点开,震耳的音乐和男人鬼哭狼嚎的笑声传来。
背景是巴黎一家米其林餐厅。长桌主位上,江淮被一群狐朋狗友围着。
而他的怀里,坐着林月。
她穿着一身名牌白裙,化着全妆,笑得像个女主人。
江淮叉起一块牛排喂到林月嘴边。这待遇,我从没有过。
林月吃下牛排,还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手指。
旁边立刻有人吹口哨起哄。
“淮哥,可以啊!这糖都快齁死我们了!你这么高调,不怕家里的沈总知道了,醋坛子打翻?”
江淮嗤笑一声,抽出纸巾,慢悠悠擦着林月的嘴角。
“她?一个只会看报表的工作狂,无趣得像块木头。哄她?比哄条狗都简单。”
“我跟她结婚三年,别说碰了,手都没让她主动牵过几次。她还不是死心塌地守着我,把我当成天?”
“说白了,她就是个离不开男人的可怜虫。没了我们江家的庇护,她沈星若算个什么东西?我今天就是故意让她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让她摆正自己的位置!”
我捏着手机,指甲掐得掌心见了血。但这点疼,算个屁。
江淮似乎很享受朋友们的吹捧,兴致更高了。
“而且,我也腻了。冰山美人?装什么清高。哪有我们家月月这样又软又会疼人。”
他一边说,一边做出一个厌恶的表情,“一想到回家就要对着她那张丧气脸,我就浑身不舒服。”
林月立刻缠了上去,用甜腻的声音说:“我才不会像她那样呢,我的一切都是淮哥哥的,我的心里、眼里,都只给哥哥一个人。”
江淮得意地大笑,搂着林月腰的手不断收紧,说话也越来越脏。
“哈哈哈,老子就喜欢月月你这种有味道的!够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