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大家第一次听见我这么粗俗地骂人。
被这么多人围观,我的脸颊还是有些发烫。
我转身逃进顾言之的办公室,身后传来他带着笑意的声音。
“出息了啊,沈总,都会骂人了。”
他离我很近,说话的热气喷在我耳朵上,痒痒的,我的心也跟着一颤。
晚上,我准备办理出院手续回家休养,顾言之来给我做最后的身体检查。
他合上病历本,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规律的“哒哒”声,像敲在我的心上。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沈小姐?”他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看透人心。
我强迫自己回归正题,酝酿了一下情绪,用略带无助的语气说:
“那个……顾医生,我司机今天家里临时有急事,来不了了……”
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却没有戳穿我。
他自然地站起身,拿起我放在沙发上的爱马仕Kelly包,绅士地挂在自己手臂上。
“嗯,走吧,送你回去。刚好顺路。”
其实一点也不顺路。他家在城东,我家在城西。
我们都心知肚明,但我没有拆穿他。
车里很安静,顾言之放着舒缓的古典音乐。
快到我家庄园门口时,顾言之忽然开口了。
“沈星若,以后有什么打算?”
“先把婚离干净,然后专心搞事业吧。”我故作轻松地回答。
顾言之笑了笑,侧过头看我,车外的路灯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
“也好。”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