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琛,曾是C大最年轻的副教授。
现在,我是全网闻名的“世纪抠门男”。
只因我为自证清白,直播了跟50个女生约会说AA。
1 百口莫辩的罪人
我叫王琛,曾是C大最年轻的副教授。现在,我是全网闻名的“世纪抠门男”。
这一切,都源于一场精心策划的“社会实验”,和我那道貌岸然的恩师,李盛国教授。
一年前,我呕心沥血三年的研究项目《社会交往中的行为经济学》取得了突破性进展。我将完整的研究报告和数据,满怀激动地交给了我的导师李盛国。我以为,等待我的是学术界的赞誉和光明的未来。
我等来的,却是学校纪律委员会的调查通知。
“王琛,有人举报你,挪用科研经费五十万,证据确凿。”
冰冷的会议室里,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砸得我头晕目眩。
证据,就是李盛国提供的一堆伪造单据,以及一段精心剪辑的录音。录音里,我“亲口承认”自己因为“手头紧”而动了歪心思。那是我在讨论经费紧张时,被他故意引导、掐头去尾拼接而成的恶毒陷阱。
我百口莫辩。
李盛国坐在我对面,一脸痛心疾首:“王琛啊,你太让我失望了。是我治学不严,是我没教好你。”
他演得太逼真,我甚至开始恍惚,仿佛真的犯下了滔天大罪。
很快,我被C大开除,学术生涯彻底终结。李盛国则踩着我的尸骨,用我的研究成果申请了国家级项目,风光无限。
我报警,警方说证据链完整,无法立案。我找媒体,可谁会相信一个“学术败类”的疯言疯语?李盛国动用他的人脉,将所有为我发声的渠道全部堵死。我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飞蛾,越挣扎,缚得越紧。
网络上,我的照片被挂得到处都是,标题耸人听闻——《C大最年轻副教授竟是硕鼠,挪用公款五十万!》。评论区里,是铺天盖地的谩骂和诅咒。
我的人生,从云端坠入深渊,摔得粉身碎骨。
在最绝望的那个夜晚,我站在二十楼的阳台上,冷风灌进我的衣领,死亡的诱惑近在咫尺。可我不甘心。凭什么我要死,而那个窃贼却能名利双收?
我不能死,我要活着,要让他身败名裂,千夫所指。
既然常规的路走不通,那我就用最极端、最荒诞的方式,把聚光灯从我莫须有的罪名上,引到一场关于金钱与人性的全民大讨论中。
我要用我最擅长的行为经济学,为自己设计一场史无前例的“社会实验”。
我卖掉了父母为我准备的婚房,换来了三百万现金。这笔钱,将是我反击的全部弹药。
然后,我注册了一个直播账号,名字就叫“王教授的行为学实验室”。我在简介里写道:
“为证清白,我将直播与50个不同身份、不同背景的女生进行AA制约会。这是一场关于人性、偏见与金钱的社会实验。最终的真相,将在第五十场约会后揭晓。”
预告一出,全网哗然。
“挪用公款的抠门男还想出来作妖?”
“想红想疯了吧?用AA制约会来炒作?”
“坐等看他怎么被五十个女生轮流打脸!”
嘲讽和谩骂淹没了我的账号,但流量,也如潮水般涌来。我的直播间,在开播前就有了超过十万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