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联系了第一个约会对象，一个在社交媒体上小有名气的美妆网红。
夜色降临，我打开了直播设备，调整好隐藏的摄像头。屏幕上，弹幕密密麻麻，全是看好戏的嘴脸。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头，平静开口：
“大家好，我是王琛。实验，现在开始。”
推开餐厅的门，第一场，开始了。
2 引爆全网的耳光
第一个约会对象叫Vivi，一个拥有三十万粉丝的美妆网红。她穿着一身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得像个假人，一坐下就熟练地拿出手机支架，开始对着镜头搔首弄姿。
“宝宝们，今天带大家探店这家米其林三星哦，环境超赞的！”
她完全无视我的存在，仿佛这只是一场她的个人直播秀。
我安静地看着菜单，她则毫不客气地点了最贵的澳洲和牛、黑松露意面，还有一瓶价格不菲的红酒。
整个用餐过程，她都在跟直播间的粉丝互动，炫耀着手腕上的卡地亚手镯，描述着盘中食物“入口即化的顶级口感”。偶尔瞥我一眼，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仿佛在说：一个穷酸教授，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种场面吧？
我的直播间里，弹幕已经炸开了锅。
“卧槽，这女的也太能装了吧？”
“王琛脸都绿了，这顿饭不得吃掉他半个月工资？”
“抠门男今天怕是要大出血了，笑死我了！”
“我赌一包辣条，他最后肯定会找借口让女方买单！”
我没有理会，只是安静地吃着自己那份简单的沙拉。
一顿饭吃了近一个小时，Vivi的自拍秀终于告一段落。她优雅地擦了擦嘴，对着手机屏幕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好了宝宝们，今天就到这里啦，我去结账，爱你们哟，啾咪~”
她说着，朝服务员招了招手，却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反而将账单推到了我的面前，眼神里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施舍：“你去吧。”
全场的高潮，在这一刻来临。
我看着她，平静地开口：“好的。这顿饭一共消费5880元，我们AA，你那份是2940元。你是微信还是支付宝？”
空气瞬间凝固。
Vivi脸上的甜美笑容僵住了，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尖锐刺耳。
我的直播间，弹幕数量瞬间飙升到服务器都有些卡顿。
“来了来了！经典环节！”
“哈哈哈哈世纪抠门男果然名不虚传！”
“这女的脸都青了，太精彩了！”
我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们AA制。你的消费是2940元。”
Vivi终于反应过来，她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约女生出来吃饭让女生AA？你这种屌丝也配跟我吃饭？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她的声音引来了全餐厅的侧目。
我依旧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歇斯底里。
“我以为你是什么人物，原来就是个挪用公款被开除的废物！请我吃顿饭都请不起，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骂声越来越难听，我的直播间里，却是一片狂欢。无数的“礼物”开始刷屏，人气值突破了一百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