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进漆缝里,
阵法“嗡”地启动,
牌位开始发烫。
它们要吸咒,
却卡了壳。
“死者未死”——
逻辑拧成了结。
“嘭!”
第一个牌位炸了,
血喷出来,
溅在我脸上,
又烫又腥。
接着是第二个、
第三个….
直到第七个,
血雾裹着声音,
在祠堂里转。
七句话拧成一句,
撞在梁上,
「萧景珩,
你儿子的脸在我脸上!」
祠堂外传来笑声,
是萧景珩。
脚步越来越近,
他擦了擦脸上的血。
「好!
药性够烈!」
我藏在牌位后,
攥着刀的手更紧,
他以为是炼丹的药引,
却不知:
这是我给他下的——
第一颗蛊。
14
# 血卵计
祠堂血腥味没散,
我抹了把脸,
指尖沾着的血,
藏着镜妖虫卵。
说是激活咒术,
其实是让虫卵寄生。
它们靠香火活,
熟了能控列祖托梦,
搅乱萧家。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是萧景珩。
还带了两个术士,
手里端着瓷碗。
碗里是孝子泪,
混着金鳞粉,
专克阴蛊,
虫卵沾着就死。
更阴的在后面,
术士念咒时,
会喊我的本名:
苏挽。
这是真名锁!
虫卵孵了,
第一个缠上我。
我早嚼了哑婢舌丹,
是被毒杀的丫鬟炼的,
混着无名之唾,
吐进指尖血里。
滴血在牌位上时,
虫卵认了新主,
不是苏挽,
是第七无面女。
术士开始念咒,
「苏挽——」
名字刚出口,
虫卵全装死,
趴在牌位缝里,
一动不动。
萧景珩盯着牌位,
点头笑,
「封得好」
转身走了。
夜里祠堂静,
虫卵醒了,
啃着牌位漆皮,
“咯吱”响,
钻出个洞。
顺着桌腿爬,
钻进蒲团里,
是萧景珩常跪的那个。
以后他每跪一次,
虫卵就动一次,
他脑里会多段幻听,
是萧玉书被剥脸时的喊。
我躲在梁上,
听着蒲团里的动静,
心里冷笑,
萧景珩,
这蒲团——
是你的刑具。
15
# 忆魂局
萧景珩盯着蒲团,
嘴角勾着笑,
「玉书,你倒懂养药」
话里藏着刀。
我要的就是他轻敌,
忆魂散得他亲手给,
这药能催妖姬记忆。
跟我意识融了,
才能无缝换百张脸。
可这药邪性,
得连喝七日,
期间会失忆。
会疯癫,
很容易露馅。
更麻烦的是药膳,
只给“萧玉书”喝。
煮药的是盲眼老仆,
鼻子比狗灵,
替身的味一准闻出来。
我提前七日动了手,
每晚溜进厨房,
摸出个香囊,
是第六任新娘的,
用她腋下皮脂炼的,
臭得钻心。
往老仆房里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