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 虐心婚恋
角色： 豪门总裁
情节： 婚恋，白月光，追妻
“顾言城，我们离婚吧。”
白月光回国的第一天，我就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推到了他面前。
他刚从机场回来，身上还带着白月信息素的味道，哦不，是香水味。真刺鼻。
顾言城捏着那份协议，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他扯了扯领带，好像很不习惯屋子里有我这么个大活人一样。结婚三年，他回这个家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苏念，你又在耍什么花样？”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没说话，只是指了指协议。
他大概以为我要钱，眼神里全是嘲讽。也是，三年前我妈手术，我收了他一百万，签了这份合约。在他眼里，我就是个会呼吸的、一百万买来的摆设。
“你想要多少？”他问，已经拿出手机准备转账了。
“我什么都不要。”我说。
我站起来，拖着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往外走。箱子很小，里面只有我妈留给我的一些东西。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我一样也带不走，也不想带。
他愣住了，好像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
“苏念！”他叫住我，声音里第一次有了一点别的情绪，“你别后悔。”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还是那么高，那么帅，西装笔挺得没有一丝褶皱，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我笑了笑。
“顾言城，我最后送你一句话。”
“什么？”
“你香水用得太烂了。白小姐身上的‘绝代佳人’，前调的鸢尾和后调的麝香，简直是灾难。劝她换了吧，不然闻起来，很廉价。”
说完，我拉着箱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听到身后传来玻璃杯砸在地上的声音。
真好听。
2
顾言城以为我会哭，会闹，会像三年前一样，卑微地求他。
他想错了。
走出那个被他称为“家”的金色笼子，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车去机场。飞机票是早就定好的，目的地，法国格拉斯。
坐在出租车上，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三年的记忆，像一部快进的默片。
我和顾言城是商业联姻。我家破产，他需要一个听话的妻子来应付家里的长辈，顺便给他的白月光占个位置。我们各取所需。
签合同那天，他的人把一百万现金放在我面前。
“拿着钱，守好你的本分。”他说，“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管的别管。等她回来，你就得滚。”
我点了头。
这三年，我演得很好。我学烹饪，学插花，学着做一个他眼中“平庸”的家庭主妇。我把他那栋空荡荡的别墅，打理得井井有条。
他偶尔回来，身上总是带着不同的香水味。有时候是清冷的木质香，有时候是热烈的花果香。我知道，那些都是白月用过的。他想用这些味道提醒我，谁才是他心里的那个人。
他不知道，我是个调香师。
一个鼻子比狗还灵的调香师。
我能闻出他身上香水最细微的差别，甚至能判断出，白月今天的心情是好是坏。
真可笑。
他把我的专业，当成了羞辱我的工具。
有一次，他喝多了回来，把我错认成了白月。他抱着我，嘴里喃喃地喊着“小月，小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