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份代码并排在屏幕上。左边的，来自星辰科技的核心库摘要。右边的，来自那份陈旧的手稿。
艾伦滑动鼠标，高亮显示几个片段。
“看这个变量命名习惯。用希腊字母代替迭代器。这个注释格式。三个斜杠。还有这个…错误处理的方式。直接返回空集而不是抛出异常。完全一样。”
屏幕上的代码像双胞胎。
“巧合？”我的声音干涩。
“概率低于亿万分之一。尤其是这个命名。”他放大一个变量名。“‘Ελπίδα’。希腊语‘希望’。您当时的手稿里特意标注了这个词。说是您母亲的…”
“我知道。”我打断他。
会议室安静下来。团队其他人低头看着屏幕，不敢出声。
我站起来，走向门口。
“傅总？”艾伦在后面叫。
“继续。我要全部比对报告。”
我穿过走廊，推开她办公室的门。她正在和下属说话，看到我，停住。
“出去。”我对那个下属说。
下属看向她。她点头。门关上。
我把艾伦的笔记本电脑放在她桌上，屏幕转向她。
“解释。”
她的目光扫过屏幕。脸色一点点白下去。手指蜷缩起来。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苏晚。”我的手指敲在屏幕上，指甲碰到玻璃。“这份手稿。在我大学的保险箱里锁了十年。它从来没见过光。”
她抬起下巴，眼睛直视我。
“所以？”
“所以？星辰科技的核心算法。你的‘星云’。它的底层，每一行都刻着我的名字！”
她站起来，双手按在桌面上，身体前倾。
“你指控我盗窃？”
“我在要一个解释！”
“这就是你的投资目的？所谓的尽调？翻旧账？找借口吞并？傅承聿，五年了，你还是只会这一套！”
“别转移话题！这份手稿，你怎么拿到的？”
“我从来没看过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