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夹起一块，咬了一口，眼睛一下子亮了：“哎？这味儿好啊！既有红烧肉的香，又多了点陈皮的清苦，一点都不腻，熟悉又新鲜！”
旁边的人听见了，也纷纷要试：“给我也来一份陈皮红烧肉！”
“我也要，我倒要看看，新花样好不好吃！”
小雨赶紧去厨房告诉爷爷，陈老伯正在炖鸡汤，听见这话，嘴角忍不住往上扬：“怎么样？我就说，只要心里有根，创新就错不了。”
接下来的几天，小雨又试了几道新菜：在萝卜丝丸子里加了点马蹄，让丸子更脆；在鱼香肉丝里加了点彩椒，既好看又解辣。每一道菜，都保留了老菜的底子，又多了点新的味道。
这天晚上，餐馆打烊后，祖孙俩坐在灶台前，吃着剩下的陈皮红烧肉。陈老伯夹起一块，慢慢嚼着：“你奶奶要是还在，肯定喜欢这道菜。她当年就总说，菜要跟着人变，可人不能忘了本。”
“爷爷，我想把这些新菜加到菜单上，旁边标上‘创新款’，老款也保留，让大家自己选，您看行吗？” 小雨看着爷爷，眼神里满是期待。
陈老伯放下筷子，看着灶台上的老铁锅，上面的油光好像更亮了：“行，就按你说的办。咱们老灶台，既要留住老顾客的念想，也要吸引新顾客的目光，这样才能一直开下去。”
小雨高兴地抱住爷爷：“谢谢爷爷！我一定会把老灶台的味道传下去的！”
“不光要传下去，还要传好。” 陈老伯拍了拍她的手，“以后啊，这灶台，就交给你了。”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灶台上，祖孙俩的影子叠在一起，好像把老灶台的故事，也叠在了一起。
6 祖母的故事
周末的时候，餐馆不忙，陈老伯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给小雨讲奶奶的故事。
“你奶奶刚嫁过来的时候，连菜刀都拿不稳。” 陈老伯手里摇着蒲扇，眼神飘向远处，“你太爷爷让她学做红烧肉，她炖了三次，要么太咸，要么太淡，急得直哭。你太爷爷就跟她说，做菜就像做人，要用心，不能急。”
小雨坐在旁边，托着下巴听着：“那奶奶后来怎么学会的？”
“你奶奶啊，把你太爷爷的话记在心里。” 陈老伯笑了笑，“她每天天不亮就起来，跟着你太爷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