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死后第三年,律师丈夫再次要我替他青梅顶罪坐牢。
他带着父亲的遗物踹开老宅的门,密不透风的房间散发着臭气。
拾荒老人路过,被他拽进院子,逼问我的去向。
老者红了眼眶:
“这家的小姑娘,早就死了。”
“被狗咬了也不打针,烂在屋里,警察来了都不敢进屋。”
丈夫在心里咒骂了句‘老糊涂’,阴森道:
“坐了两年的牢,还是改不掉说谎的毛病。”
“麻烦帮我留意,告诉她回来给我打电话,否则,我就停了她外婆的疗养费用。”
说完,钻进车里飞速逃离。
拾荒老人丢掉手中的名片,将一沓现金塞进口袋:
“还外婆呢,早就成了卡车下面的肉泥了……”
1
“砰”饱经风霜的大门彻底烂了。
我挂在老宅院中的桃树上,盯着谢景臣手中的金丝楠木盒,任由他闯进我的卧室。
他皱着鼻子扯开窗帘,光透进来的瞬间,地板上一排影子四散藏匿。
“宋禾,快点跟我回去,苏倾念马上就要开庭了,你打算一直窝在这里腐烂?”
我不禁苦笑。
三年前,出狱那晚的洗尘宴,竟是我和他的最后一面。
没想到他还记得我这个老婆,即使是让我替她的青梅二进宫。
谢景臣踹遍老宅所有房门,空气中不断飘出的腐臭味道令他干呕:
“没时间跟你捉迷藏,断了你的卡,我看你还能硬气多久。”
“念念那边还有一个星期的余地,你想要毁了她的一辈子是不是?”
“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自己去警局自首。”
我飘到他面前,差点被他眼中的寒意刺穿,三年时间,他怎么比我还要阴森。
可他就算给我三万天,我也不会像从前那么听话。
我没有复活甲。
“宋禾,你别逼我。”
他突然举起手中的木盒摇晃,盒子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破旧的院子里无人回应。
谢景臣连打五个喷嚏,直到他身上都沾染了臭气,才反应过来这里久无人居。
慌乱离去时撞到门口拾荒的老人。
谢景臣一把拽拾起荒老人,指着我家院子:“这家的小姑娘呢?”
老人抽回拐杖,红了眼眶:
“这家的姑娘,三年前就死了。”
我注意到谢景臣身体微僵,仍不忘讥笑开口:
“忽悠谁呢?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她怎么可能会死?”
“怎么可能会糊涂。”拾荒老人看了眼院子方向,声音颤抖:
“三年前,她狂犬病发作,最后烂在了院子里,这条街都散发臭气,法医收都收不起来。”
“怎么?你认识她。”
细节详细,谢景臣的眸中闪过嫌弃很快被不可置信取代。
我还没来的及细究这目光,就被熟悉的手机铃声打断。。
是苏倾念的专属铃声。
“景臣哥哥,姐姐肯定还在责怪我,姐姐有她的难处,不答应也不要继续为难她了,我现在就去自首,保重。”
轻描淡写的话,瞬间点燃了谢景臣的愤怒,更加认定眼前的一幕是我伪造的谎言。
他没有发现自己此时的声音颤抖。
“她有什么资格责怪你?两年牢,五百万,可比她舞蹈老师的身份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