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瞬间爆炸： 【顾沉舟真来了？！】 【他手在抖啊】 【奖杯碎片还攥着...】
"孩子的病历。"顾沉舟突然向林晚伸手，声音哑得厉害，"现在就要。"
她下意识递出病历本。男人翻到诊断页时，指腹在"先天性室间隔缺损"的字样上重重摩挲，奖杯碎片割破掌心，血珠滴落在化验单上。
"五年。"他抬起猩红的眼睛，"你瞒了我五年？"
远处突然传来救护车的鸣笛。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冲过来接走乐乐，林晚正要跟上，却被顾沉舟握住手腕。
他扯下她腕间的红绳手链，又从自己颈间勾出条相同的链子——两根红绳在雨中纠缠，褪色的绳结仿佛跨越时光的证言。
"等孩子手术完，"他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我们该谈谈五年前那场'意外'了。"
雨幕之外，王猛悄悄对准手机话筒："爆料继续发，就说孩子病危是苦肉计。"
闪电劈亮夜空瞬间，林晚看见顾沉舟低头编辑了条微博。发送键按下的刹那，全世界都看到了那句话：
"是的，我有一个孩子。@林晚"
第三章·时光证言
协和医院VIP层的消毒水气味浓得呛人。林晚隔着ICU玻璃望进去，乐乐小小的身子陷在仪器管线中，像被蛛网缠住的蝶。
"室缺合并肺动脉高压，必须立即手术。"主治医师递来风险告知书，"死亡率...15%。"
纸张哗啦作响，她签名的笔尖划破三道纸背。
脚步声自身后响起。顾沉舟披着沾雨的西装走来，袖口还沾着颁奖礼的金粉。他扫过病危通知书，突然攥住她签字的手："为什么等到现在？"
"Why didn't you find me earlier?" His knuckles whitened as he repeated in English, the words strained through clenched teeth.
林晚猛地抽回手。五年间无数次，她对着财经杂志上他的照片练习这句话的答案，此刻却只剩疲惫："给你发过分手短信后，发现怀孕了。"
"什么短信？"他逼近一步，"我收到的是你索要五百万的分手费记录！"
走廊灯光忽明忽暗，像极五年前他公寓那盏坏掉的壁灯。她记得那晚自己缩在沙发上哭，手机被顾沉舟的经纪人夺走："林小姐，沉舟正在争取好莱坞机会，你也不想毁了他吧？"
"等等。"顾沉舟突然扯开衬衫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的疤痕，"这道伤口，是你当年用碎玻璃划的。为什么？"
记忆碎片锐利地刺入脑海。她恍惚看见自己砸碎红酒瓶，玻璃碴迸溅时他扑过来护住她，血珠滚落在她颤抖的指尖。
"因为你说..."她喉咙发紧，"说永远不会公开关系。"
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鸣响。医生护士冲进病房时，顾沉舟仍死死攥着她手腕："就为这个？你以为我会因为这种理由——"
"顾先生！"护士惊呼着递来乐乐昏迷前紧握的物件——那只褪色的泰迪熊玩偶。
男人接过玩偶的动作突然顿住。他指尖颤抖着探进玩偶后背的裂缝，竟扯出张泛黄的字条：
"给未来的宝宝。爸爸爱你。——顾沉舟，2018.6"
雨水敲窗的节奏与五年前重叠。林晚忽然看见那个夏夜，自己抓着顾沉舟的手写下这些字时，他笑着咬她耳朵："要是女儿，就把'沉舟'改成'倾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