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要加班吗？"林默假装随意地问道，眼睛盯着自己的咖啡杯。
苏婉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嗯，季度审计快截止了。"
林默点点头，没有追问。他知道赵明德上周去了新加坡出差，要下周一才回来。苏婉在撒谎，但他选择不说破。
苏婉出门后，林默戴上橡胶手套，开始彻底打扫公寓。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了——过去三周里，每当苏婉不在家，他就会像侦探一样搜寻任何可能的证据。
卧室抽屉、衣柜暗格、浴室储物柜，他都翻遍了。今天他的目标是书房。苏婉很少使用书房，那里堆满了旧文件和杂物。
在书架最底层，林默发现了一个锁着的收纳盒。盒子不大，约莫笔记本电脑大小，黑色的表面落了一层薄灰。他试了几个密码组合都不对，最后用螺丝刀撬开了锁。
盒子里是一部老款智能手机，已经关机。林默按下电源键，屏幕亮起，显示需要输入密码。他试了苏婉常用的几个数字组合，在第三次尝试时成功了——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手机相册里有几十张照片，全是苏婉和赵明德。餐厅里的合影，酒店床上的自拍，甚至还有几张露骨的照片。最新的一张拍摄于两周前，赵明德赤裸着上身躺在床上，苏婉靠在他胸前比着剪刀手。
林默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点开信息应用，里面全是与赵明德的对话。最新一条是三天前发出的："他起疑了，最近别联系。"
林默把手机放回盒子，原样放回书架底层。他摘下手套，洗了三次手，然后坐在沙发上发呆。窗外的阳光依然明媚，但他的世界已经天翻地覆。
下午三点，林默开车来到赵明德居住的高档公寓区。他把车停在能看到大楼入口的位置，开始等待。根据苏婉手机里的信息，赵明德今天下午的航班回国。
五点四十分，一辆黑色奔驰驶入小区。赵明德从车上下来，西装笔挺，一副精英模样。林默悄悄拍了几张照片，然后跟了上去。
赵明德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附近的一家高档餐厅。林默坐在角落，点了一杯威士忌。赵明德独自用餐，期间接了三个电话，每次都压低声音说话。结账时，他从钱包里取出一张黑色信用卡，但服务员摇了摇头，他又换了一张。
离开餐厅后，赵明德没有回公寓，而是开车去了城北的一个破旧街区。林默保持距离跟着，看着他把车停在一家名为"金池"的桑拿会所前。这地方看起来就不正规，门口站着两个彪形大汉。
赵明德进去后，林默绕到建筑后面，发现一个消防梯可以通到二楼窗口。透过脏兮兮的玻璃，他看到赵明德正在和一个光头男人交谈，桌上摆着一摞现金。光头递给赵明德一个信封，赵明德打开看了看，满意地点头。
林默拍下这一幕，正准备离开时，听到赵明德说："那笔钱下周到账，别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那个女人。"
回到家已经接近午夜。苏婉还没回来，餐桌上留着一张纸条："加班，别等我了。"林默把纸条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然后打开电脑，开始搜索赵明德的资料。
公开信息显示，赵明德是公司最年轻的副总裁，哈佛商学院毕业，已婚，妻子是某上市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