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绣阿姨,对不起。”林砚的眼泪掉了下来,“如果当年我爹能护住你,如果你能遇到好的人,你的人生一定会很幸福。”
红绣摇了摇头,声音越来越轻:“都过去了……替我告诉槐溪村的人,好好过日子,别再信那些害人的祭祀了……”
话音刚落,红绣的身体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石室里。石室里的符咒也停止了闪烁,慢慢消失不见。
林砚看着空荡荡的石室,心里既轻松又难过。他拿起槐神牌,发现槐神牌上的纹路已经变得清晰,不再像之前那样模糊。
他走出洞口,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晨光透过槐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空气里的腐臭味和胭脂味都消失了,只剩下淡淡的槐花香。
他朝着老屋的方向走去,脚步很轻,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他知道,奶奶的心愿完成了,红绣的怨气也消了,槐溪村终于可以恢复平静了。
5 新生
林砚回到老屋时,王满仓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他了。看到林砚平安回来,王满仓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怎么样?红绣她……”王满仓急切地问道。
林砚点头,把石室里发生的事告诉了王满仓。“符咒已经解开了,红绣阿姨走了,她让我告诉村里的人,好好过日子,别再信那些害人的祭祀了。”
王满仓的眼泪掉了下来,他拄着拐杖,朝着槐树林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红绣,对不起,是我们错了。以后,槐溪村再也不会有那样的事了。”
接下来的几天,林砚和王满仓一起,把当年红绣的事告诉了村里的人。村里的人听了之后,有的愧疚,有的害怕,有的沉默。但所有人都达成了共识,以后再也不搞“活人祭”,再也不迷信那些害人的说法。
他们还在槐树林深处的祭祀台洞口立了一块石碑,石碑上刻着“红绣之墓”四个字,旁边刻着一行小字:“愿你来世,平安喜乐,得遇良人。”
林砚没有离开槐溪村,他留了下来,打理奶奶的老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