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调整后视镜：“项目需要技术支持。”
他俯身靠近车窗：“离他远点。我吃醋。”
她发动引擎：“明天评审会见。”
车开出车库时，她猛踩刹车。
车前盖趴着个布娃娃，头发是黑线缝制，裙子沾满红色颜料。
娃娃脖子上挂着小卡片：
“下一个是你”
她扔下娃娃开到我公寓楼下时，手指还在颤抖。
“他发现了。”她展示娃娃裙底粘的窃听器，“这型号是公司安保部专用的。”
我用磁铁销毁窃听器：“他为什么怕三年前的案子？”
“那年他刚升副总。”她翻找手机通讯录，“李晓芸死前正在审计他的部门...”
她突然停下动作：“明天评审会，张伟是主审。”
电话响起。她接通后脸色变白：“项目服务器当机？”
我们赶回公司时，整层楼红灯闪烁。
服务器机房冷得异常。主控屏滚动乱码：
“偿命”
备用电源启动时，所有打印机吐出同一张纸：
手绘的吊灯图案，灯下躺着个小人，胸口插着刀。
张伟带安保冲进来：“怎么回事！”
林雪薇挡在打印前：“系统被黑客攻击。”
他捡起一张纸：“这画的是李晓芸死亡现场？”
员工们窃窃私语。他提高声音：“林总监，这个项目你全权负责的。”
深夜两点，我们被困在机房排查。
“不是黑客。”我指给她看日志记录，“物理入侵，用管理员权限刷入的恶意代码。”
她查看权限记录：“只有张伟和我有这级别权限。”
中央服务器突然播录音频：
“...怀孕了是你的...”
“...打掉否则告你强奸...”
张伟砸碎音响主机：“伪造的！这是陷害！”
混乱中，林雪薇拉我进备件库。
“录音里是李晓芸的声音。”她滑坐在地，“三年前她找我谈过，说怀了张伟的孩子但对方不认。”
窗外警笛声由远及近。
张伟敲门：“雪薇？警方要封楼，我们先走。”
她起身时我拉住她：“别单独和他走。”
“必须假装不知情。”
6 裂痕初现
我推开林雪薇办公室的门。文件散落一地，电脑屏幕裂成蛛网状。
林雪薇蹲在角落，肩膀紧绷。“它又来了。”
“什么时候？”
“十分钟前。电脑自动开机，打印出这些。”她指向碎纸机旁的一叠纸。每张纸都印满血红的手印。
我蹲下捡起一张纸。指尖触到纸面时，一阵寒意窜上手臂。“不是普通恶作剧。”
林雪薇站起来，腿有些抖。“项目文件全部被删除了。明天就是最终汇报。”
我检查电脑主机。机箱烫得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