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把我当成了生育机器。
因为我有一种罕见的体质，极易受孕，且生下的孩子都异常健康聪明。
从十八岁起，她就不断安排各种“优质男性”和我发生关系。
每生下一个孩子，她都能从对方那里拿到一笔巨额的抚养费。
她靠着出卖我的子宫和孩子，过上了奢靡的生活。
而我则被囚禁在别墅里，日复一日地怀孕、生产。
二十八岁那年，我死于第五次生产的大出血。
再睁眼，我回到了十八岁生日的第二天。
妈妈端着一碗补汤，笑容满面地走进来：“乖女儿，喝了它，为咱们家开枝散叶。”
我知道，汤里被下了药，今晚，第一个“客人”就要来了。
1.
我妈丁佩的笑容，像一张精致的画皮，贴在她保养得宜的脸上。
那笑意不达眼底，只有贪婪和算计在闪烁。
“朝朝，快趁热喝了，这可是妈托人从海外带回来的补品，对你身体好。”
她把那碗黑漆漆的汤药推到我面前。
上辈子，就是这碗汤，拉开了我十年地狱生活的序幕。
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刚出生的婴儿还没来得及看清模样，就被护士抱走，而我躺在血泊里，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汤里有能让人浑身无力、意识模糊的药。
我顺从地接过碗，眼神是她最熟悉的怯懦和依赖。
“谢谢妈妈。”
我捏着勺子，小口小口地喝着，滚烫的药汁滑过喉咙，带着一丝诡异的甜。
在她满意的注视下，我将碗底都喝得干干净净。
“真乖。”
她拿走空碗，像在安抚一只宠物。
“朝朝，你长大了，该为家里分忧了。”
“今晚会来一位很重要的客人，姓楚，叫楚天阔。他家世好，人也优秀，你只要好好‘陪’他，我们下半辈子就吃穿不愁了。”
她坐在我床边，开始为我描绘那张她亲手编织的大网。
特意加重了那个“陪”字。
我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眼中的寒冰。
楚天阔。
我第一个孩子的父亲。
那个给了我一张支票，便再也没出现过的男人。
“妈，我怕……”我怯生生地开口，身体配合地晃了晃，似乎药效开始发作。
丁佩脸上的不耐烦一闪而过，但很快又被虚伪的温柔覆盖。
“怕什么？就是聊聊天，吃个饭。你这么漂亮，男人见了都喜欢。”
“乖乖躺下歇一会，晚上妈妈给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她扶我躺下，替我盖好被子，转身离开了房间。
门被从外面轻轻落锁。
我立刻从床上弹起，冲进卫生间，手指抠着喉咙，将刚刚喝下的汤药全部吐了出来。
胃里翻江倒海，可我的头脑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镜子里的女孩，十八岁，满脸胶原蛋白，眼中是与年纪不符的冰冷恨意。
这一世，我不会再做任人宰割的羔羊。
丁佩，楚天阔，还有那些把我当成生育工具的男人们。
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你们欠我的，我要你们用一辈子来偿。
2.
晚上七点，别墅外传来汽车引擎声。
丁佩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条纯白色的丝质连衣裙。
“快，朝朝，换上它，楚先生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