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陆承宇摆上台面的契约妻子,他心里装着白月光林薇薇十年。
林薇薇回国第一天就撞了我,他赶到现场,看着我渗血的脚踝,转头跟她说“不认识”。
她听了更放肆,抢我妈要救命的手术名额,说“承宇会帮我”。
我没跟她吵,翻出压在抽屉底的结婚证,直接找到医院院长。
名额要回来了,她又设计让合作方给我下药,陆承宇冲进来救我,跟她分了手。
车祸那天,他用后背替我挡车门,断了肩胛骨,说“以前是我忽略你”。
可我早不想等了,协议到期就拿离婚证,带我妈回了老家。
现在我的花店每天都有客人,他的消息我拉黑了,林薇薇也再没出现过。
01a 撞车的“陌生人”
早高峰,我骑电动车赶去医院。身后跑车声越来越近,没等我拐进非机动车道,车就从侧面撞过来。电动车侧翻,我摔在柏油路上。脚踝磕到马路牙子,疼得我抽气,血瞬间渗出来,顺着脚踝往下流。
我撑着地面坐起来,摸口袋里的纸巾,往伤口上按。血止不住,三层纸巾很快透了。抬头,看见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从跑车上下来,没看我伤口,直接拿手机拨号。声音娇嗔得发腻:“承宇,我在路边遇到个麻烦,你快来嘛。”
挂了电话,她走到我旁边,眼神扫过我渗血的脚踝,又移开,像看块垃圾。“你没事吧?”语气没一点温度。我没搭话,继续按伤口。她靠在车身上,刷手机,手指划屏幕的声音在早高峰的噪音里格外清楚。
大概十分钟,黑色轿车停在路边。陆承宇下来,西装外套搭在臂弯,袖口挽到小臂。他目光先落在我脚踝上,眉头皱了下,那道褶子在他光滑的额头上停了三秒。
穿白裙的女人立刻挽住他胳膊,晃了晃:“你认识她吗?”
陆承宇收回目光,看向女人,声音冷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不认识。”
我捏着湿透的纸巾,指节发白。三年隐婚,我是他摆在台面上应付家族的契约妻子,可在他白月光面前,连“认识”两个字都不配拥有。
他拿出手机给助理打电话,语气没一点起伏:“过来处理,给她赔偿,送她去医院。”挂了电话,他把西装外套披在女人肩上,手指替她拢了拢领口,动作熟稔又温柔。
“我们走。”他牵起女人的手,转身就走。女人回头看我,嘴角勾着笑,那笑里的得意像针,扎得我眼睛疼。
我从包里翻出创可贴,撕开封口,往渗血的脚踝上贴。创可贴太小,盖不住伤口,边缘很快又染了红。助理跑过来,手里拿个医药箱,看见我伤口愣了下:“太太……呃,小姐,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我撑着路边的树站起来,脚踝一瘸一拐的,“把误工费算给我就行,237块。”助理从钱包里掏钱,递过来三百块。我抽走两张一百,一张三十七,剩下的塞回去:“多了。”
他没接,脸有点红:“太太……你伤口还在渗血,真不用去医院?”
“不用。”我转身往公交站走。早高峰的车多,喇叭声吵得人脑仁疼。我扶着公交站的栏杆,等车来。有人看我脚踝,我把裤腿往下扯了扯,遮住染血的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