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不管你走不走，我都会离婚。"
苏悦彻底愣住了。
"所以，你的选择不会影响我的决定。"我淡淡地说，"但会影响你自己的人生。"
说完这句话，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听到身后传来苏悦的哭声。
很轻，很绝望。
第3章
回到家，顾明轩正坐在沙发上等我。
看到我进门，他立刻站了起来。
"小雨，你见苏悦了？"
"嗯。"我换了鞋，"她找我道歉。"
"道歉？"顾明轩皱眉，"她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一些女人之间的话题。"我走向厨房，"你吃饭了吗？"
"没有。"他跟在我身后，"小雨，我已经和她分手了。"
我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
以前我总是把冰箱装得满满的，现在却懒得买菜了。
"分手了？"我关上冰箱门，"为什么？"
"因为我爱的是你。"
"真的？"我转身看着他，"不是因为她不要你了？"
顾明轩的脸色变了。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耸耸肩，"出去吃吧，家里没菜。"
我们去了附近的一家餐厅，顾明轩点了我爱吃的菜。
吃饭的时候，他一直在说话。
"小雨，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我真的想挽回我们的婚姻。"
"嗯。"
"这三年我确实犯了错，但是我现在醒悟了。"
"嗯。"
"我会改的，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背叛你。"
"嗯。"
顾明轩被我的态度弄得很沮丧。
"你就不能说句别的吗？"
"你想让我说什么？"我放下筷子，"原谅你？还是感谢你的大发慈悲？"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顾明轩沉默了。
我继续吃饭，心情很平静。
以前遇到这种情况，我会紧张，会难过，会想办法哄他。
现在我只是觉得无聊。
"小雨。"顾明轩突然握住我的手，"你还爱我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
那里面有期待，有紧张，还有一丝试探。
"不爱了。"我如实回答。
顾明轩的脸瞬间变得难看。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爱了。"
"因为我出轨？"
"也不全是。"
"那是因为什么？"
我想了想，认真地回答他。
"因为我看清了你的真面目。"
"什么真面目？"
"自私，虚伪，不负责任。"我一字一句地说，"这样的男人，我为什么要爱？"
顾明轩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吃完饭回家，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纠缠。
"小雨，我承认我以前确实很自私，但是人都会犯错，你不能因为一次错误就否定我们五年的感情。"
"一次？"我冷笑，"三年叫一次？"
"我..."
"顾明轩，我累了。"我坐在沙发上，"我们就不能好聚好散吗？"
"不能。"他坚决地摇头，"我不会同意离婚的。"
"那就起诉。"
"起诉就起诉，我不怕。"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陌生。
这个男人曾经是我深爱的丈夫，现在却像个陌生人。
"顾明轩，你拖着对谁都没好处。"
"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苏悦的感受？"
提到苏悦，顾明轩的表情有了变化。
"我已经和她分手了。"
"真的分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