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找过我。"
"她跟你说了什么？"
"说你让公司开除了她。"
顾明轩沉默了一会儿。
"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我们的婚姻。"
"为了我们的婚姻？"我冷笑，"还是为了封她的口？"
"小雨，你误会了。"
"我误会什么了？"
"我开除她是因为不想看到她，会让我想起那些错事。"
"真的？"
"真的。"顾明轩握住我的手，"小雨，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抽回手。
"顾明轩，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什么？"
"虚伪。"我站起身，"你明明还想着她，却在我面前装深情。"
"我没有想她。"
"是吗？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给她打电话？"
顾明轩的脸彻底白了。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就在她身边。"这是我编的，但看他的反应，显然是真的。
顾明轩瘫坐在沙发上。
"小雨，我只是想确认她不会找你麻烦。"
"所以你关心的还是她。"
"不是的。"
"顾明轩，我已经看透你了。"我走向卧室，"你永远改不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顾明轩一直在道歉。
"小雨，我承认我昨天给她打电话了，但真的只是想确认她的态度。"
"然后呢？"
"然后什么？"
"她的态度如何？"
顾明轩犹豫了一下。
"她说不会再纠缠我们了。"
"真的？"
"真的。"
我放下筷子。
"顾明轩，你撒谎的样子真的很难看。"
"我没有撒谎。"
"那我告诉你实情吧。"我看着他的眼睛，"苏悦已经离开这个城市了，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顾明轩愣住了。
"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下午。"
"她为什么突然离开？"
"因为她想通了。"我站起身，"她终于明白，有些男人不值得爱。"
顾明轩追到卧室。
"小雨，你是不是见过她？"
"见过。"
"你们谈了什么？"
"女人之间的话题。"
"什么话题？"
"比如如何识别渣男。"
顾明轩被我的话噎住了。
"小雨，你不能这样说我。"
"为什么不能？"我转身看着他，"你出轨三年，欺骗两个女人，不是渣男是什么？"
"我..."
"顾明轩，签字吧。"我从抽屉里拿出离婚协议，"我们都解脱。"
"我不签。"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失去你。"
"可你早就失去我了。"
这句话让顾明轩沉默了很久。
"小雨，如果我签了字，你会原谅我吗？"
"原谅你什么？"
"原谅我这三年对你的伤害。"
我想了想。
"会的。"
"真的？"
"真的。"我点头，"因为我会忘记你。"
第6章
第二天是周六，我去律师事务所咨询起诉离婚的事宜。
律师是林晓介绍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很专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