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赵倩那么谨慎的人，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除非是有人“不小心”误导了她，或者让她无法及时核对确认。而宴会上的突发状况，最适合用来做文章。
停职……这意味着赵倩此刻对沈修瑾，恐怕正充满了委屈和怨愤。
她的机会来了。
她再次登录那个邮箱，发出了第二封邮件，只有一个时间和地址。是位于城郊的一家偏僻咖啡馆。
这一次，很快收到了回复，只有一个字：
“好。”
黄昏时分，咖啡馆角落。
赵倩穿着便装，脸色憔悴，眼神里带着疲惫和一丝未消的怒气。她看到独自坐在那里的林薇时，明显愣了一下，眼中闪过震惊和难以置信。
“是你？”她压低声音，语气复杂地看着林薇短发的造型，“那封邮件……”
“赵秘书，坐。”林薇神色平静，将一杯热咖啡推到她面前，“我们的时间不多。”
赵倩警惕地坐下，打量着她：“你找我做什么？你以为我现在还会帮沈总身边的……”
“不是帮沈修瑾，也不是帮我。”林薇打断她，目光清亮锐利，“是帮你自己。”
赵倩蹙眉。
“被停职的滋味不好受吧？”林薇轻轻搅动着咖啡，“尤其，是因为那位刚刚回来、就让沈总方寸大乱的苏小姐。”
赵倩脸色变了一下，抿紧嘴唇，没说话。
“沈修瑾是个完美的商人，但绝非完美的情人。”林薇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精准，“他可以找替身排遣寂寞，也可以为了正主毫不犹豫地抛弃用了五年的工具。同样，他身边最得力的助手，因为一点点可能威胁到白月风的‘疏忽’，就能被立刻弃如敝履。”
每一个字，都敲在赵倩紧绷的神经上。
“你想说什么？”赵倩的声音有些干涩。
“我想说，为自己留条后路，总不是坏事。”林薇抬起眼，直视她，“苏清心回来了，沈修瑾眼里不会再容下别人。你我的价值，在他那里，都已经大幅贬值，甚至归零。”
“你甘心吗？”林薇向前倾身，声音压得更低，“甘心这么多年的付出，最后因为一个女人的归来就全部被否定？甘心看着那个位置，被一个除了像白月光一无是处的女人占据？而你，连犯一个小错都不被允许？”
赵倩的手指微微颤抖，握住了咖啡杯，指节泛白。她挣扎了很久，才哑声问：“……你想要什么？”
“城西那块地的竞标底价，和最终版策划案的核心摘要。”林薇毫不避讳。
赵倩倒吸一口凉气，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