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里带着笑意，却让陆砚川的背脊窜上一股寒意。
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看穿。
这个女人，还是那个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温言吗？
那个会因为他一句夸奖而高兴一整天，会因为他皱一下眉就惶恐不安的温言？
“转给她。”陆砚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他的助理立刻操作手机。
很快，我的手机就收到了到账信息。
“很好。”我满意地点点头，“那么，咨询现在开始。陆总想知道那个‘网络神棍’是谁，对吗？”
“没错。”
“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看着他的眼睛，慢悠悠地说道，“她了解你所有的计划，洞悉你每一个决策背后的动机。她甚至知道，你为了拿下城南项目，抵押了陆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陆砚川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件事，是集团的最高机密！除了他和几个核心董事，绝不可能有外人知道！
“她是谁？”他追问，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急切。
“别急。”我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吹了口气，“想找到她，你需要一个‘引子’。一个能让她主动现身的引子。”
“什么引子？”
“城西那块地。”我抛出我的诱饵，“秦峥下一步的目标，是城西的科技园开发项目。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放出风声，说陆氏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