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风铃，跟短信里说的，会不会是同一个？
我把相册放在一边，拿起那个用布包着的东西，打开一看，是个相框，里面是空的，只有一层灰。
我又在箱子里翻了翻，没找到别的东西。
这时，楼下传来敲门声，我赶紧把相册和布包放回箱子，盖好木板，爬下梯子。
开门一看，是张阿姨。
“整理得怎么样了？” 她问，目光往梯子那边瞟了一眼。
“快好了，里面东西挺多的，” 我说，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相册拿了出来，“阿姨，这是您女儿吧？”
张阿姨看到相册，脸色突然变了，伸手接过，指尖微微发颤。
她翻到最后那张彩色照片，盯着看了很久，声音哽咽着说：“这是我女儿林晓月，五年前，就在这公寓里失踪了。”
我心里 “咯噔” 一下，手里的布袋子差点掉在地上。
失踪了？
张阿姨之前跟我签合同的时候，根本没提过这件事！
4.阳台角落的风铃
张阿姨的眼泪掉在照片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我赶紧抽了张纸巾递给她，“阿姨，对不起，我不该翻您的东西。”
“不怪你，” 张阿姨擦了擦眼泪，把相册抱在怀里，“是我没跟你说清楚，这房子，自从晓月失踪后，就没怎么有人来过。”
“那您为什么还要租出去？” 我忍不住问。
张阿姨沉默了几秒，才说：“我想找个人，帮我看看，能不能找到晓月的消息。”
我心里一震，看着张阿姨花白的头发，突然有点心疼她。
五年了，她肯定一直在等女儿回来。
“阿姨，晓月失踪的时候，警察没查吗？”
“查了，可没查到什么线索，” 张阿姨的声音低了下去，“晓月那时候刚大学毕业，说要在这公寓住一段时间，找工作，可没住多久，就不见了。”
我想起那条陌生短信，想起照片里的风铃，犹豫着说：“阿姨，短信里提到过风铃，就是照片里晓月手里拿的那个，您知道那个风铃在哪吗？”
张阿姨愣了一下，抬头看着我，“短信？什么短信？”
我把手机拿出来，打开加密相册，把短信截图给她看。
张阿姨一条一条地看，手越握越紧，指甲都快嵌进手机壳里了。
“是他，一定是他！” 张阿姨突然说，声音有点激动。
“他是谁？” 我赶紧问。
“是晓月的大学同学，叫林默，” 张阿姨说，“当年晓月跟他走得挺近的，晓月失踪后，他就没影了，有人说他出国了，也有人说他跟晓月的失踪有关。”
林默？
我想起楼下早餐摊老板说的 “穿白衬衫的小伙子”，难道就是他？
“阿姨，您有林默的照片吗？”
张阿姨摇摇头，“没了，当年警察来问的时候，我把他的照片都给警察了，后来就没要回来。”
我点点头，心里有了个主意，“阿姨，您别着急，我帮您找找那个风铃，说不定能找到点线索。”
张阿姨看着我，眼里满是感激，“谢谢你，孩子，要是能找到晓月，我一定好好谢谢你。”
张阿姨走了之后，我立刻去了阳台。
短信里说 “等你找到风铃”，那风铃肯定就在这公寓里。
阳台不算大，除了那张旧木桌和藤椅，就只有一个角落堆着杂物，里面有几个纸箱子，还有一把旧扫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