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否认，苏晓就一把冲过来抱住我，力道大得勒得我（王秀兰的身体）有点喘不过气。她的身上还带着我熟悉的柑橘味香水，混着点油条味道 —— 肯定是为了找我，连饭都没好好吃。
“我找你找疯了！” 苏晓的声音带着哭腔，“你手机关机，家里没人，公司说你请假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看你直播的语气，我就觉得是你 —— 你平时就爱说‘家人们谁懂啊’，还有你写便利贴的字迹，跟你以前给我写贺卡的一模一样，你怎么成这样了？”
我再也忍不住，眼泪 “唰” 地掉下来，把 “穿成大妈”“陈宇出轨李曼”“找不到回原身的路” 的事儿全说了。苏晓听得眼睛越瞪越大，最后直接炸了，撸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的银镯子，气得声音都抖了：“陈宇那个渣男！李曼那个碧池！上次抢你项目我就看她不顺眼，这次还敢撬你男友？我现在就去找他们，把他们的脸撕下来！”
说着就要往外冲，我赶紧拉住她 —— 现在我是王秀兰，就算找到陈宇，也打不过他，反而会被当成疯老太太。苏晓这才冷静下来，坐在床沿上，看着满屋子的废纸箱，又看了看我（王秀兰的身体），心疼得直叹气：“你这阵子，肯定受了不少苦吧？”
“还好，有个叫江屿的小伙，挺照顾我的。” 我小声说，心里暖暖的 —— 有苏晓在，我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苏晓打开她带来的帆布包，里面全是我爱吃的东西：辣条、薯片、巧克力，还有我最爱的草莓味酸奶。她把酸奶递给我：“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你放心，陈宇和李曼的事儿，我帮你搞定 —— 我已经找人扒他们的聊天记录了，还有李曼抢你项目的证据，保证让他们社死！”
接下来的几天，苏晓就住在了王秀兰的小破屋 —— 她把废纸箱挪到一边，腾出个地方放气垫床，晚上就跟我挤在一起。她帮我运营账号，回复粉丝评论，还把我拍的视频剪辑得更精致，加了可爱的动画和背景音乐。
有天晚上，苏晓坐在旧电视前，手指飞快地划着手机屏幕，突然兴奋地喊我：“可可你看！我扒到陈宇和李曼的聊天记录了！你看这个 —— 陈宇说‘林可那个傻子，还以为我真心喜欢她，等拿到项目钱，就跟她分手’，还有这个，李曼说‘我已经把林可的方案改了，就说是我做的，老板肯定信’！”
我凑过去看，手机屏幕上的聊天记录刺眼得很。苏晓气得拍桌子，旧电视都跟着晃了晃：“这俩玩意儿，真是不要脸！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明天咱们开直播，把这些证据全放出去，让大家看看他们的真面目！”
我看着苏晓愤怒的侧脸，心里的委屈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底气 —— 有苏晓在，有粉丝在，就算我是 62 岁的王秀兰，也不用怕陈宇和李曼了。
5 床板下的私房钱，和开花店的梦
苏晓帮我整理王秀兰的东西时，翻出了那个锈迹斑斑的铁盒 —— 就是我上次找到宣传单的那个。铁盒放在床底的最里面，上面压着好几层废纸箱，要不是苏晓力气大，还真找不出来。
“可可，你看这里面有啥？” 苏晓蹲在地上，用指甲抠铁盒的锁 —— 锁早就锈死了，一抠就掉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