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我听见自己说，声音有些沙哑。苏暖笑了笑，从书包里掏出一盒牛奶递给我
「喝点吧，看你脸色不太好。」我盯着那盒牛奶，突然想起上一世，她也是这样，总是对我嘘寒问暖。
我接过牛奶，指尖微微发抖。
就是这双手，曾经在高考考场上，一笔一画地写下那些答案，却被人说是抄袭。
「谢谢」
早读结束后是数学课。
我翻开课本，熟悉的公式映入眼帘。
上一世，我就是靠着这些公式，一步步解开了最难的高考题。
可是现在，这些公式却让我感到一阵恶心。
「林夏，这道题你会做吗？」
苏暖凑过来，指着练习册上的一道题。
那是一道立体几何题，难度不小。我正要开口，突然注意到苏暖的眼神有些奇怪。
她的瞳孔微微放大，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
一道淡蓝色的光从她的眼睛里闪过，紧接着，她的瞳孔中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数字和符号。
那些符号快速滚动，最后定格在一个答案上。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这就是......她的系统？
上一世，我就是这样被她偷走了答案。
她靠着这个系统，复制了我的解题思路，然后在高考后反咬一口，说我抄袭她的答案。
「这道题啊......」
我故意拖长了声音，「我也不会。」
苏暖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笑道：「那我们一起想想吧。」
我点点头，余光却一直注意着她的眼睛。
果然，那道蓝光又出现了。
这一次，我看得更清楚了。
她的瞳孔里出现了一个虚拟屏幕，上面显示着这道题的完整解答过程。
我的手在课桌下紧紧攥成拳头。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你得逞了。我翻开草稿纸，开始写写画画。这一次，我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实力。
「我好像会了」
我说着，在纸上写下解题步骤。每一步都故意写错一个数字，但整体思路是对的。
苏暖的眼睛亮了起来。她盯着我的草稿纸，瞳孔中的蓝光闪烁得更快了。
我知道，她的系统正在记录我的“错误答案”。
「原来是这样！」
她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林夏你真厉害！」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放下笔，装作不经意地瞥了苏暖一眼。
她的睫毛轻轻颤动，目光专注地盯着我的草稿纸，瞳孔中的蓝光若隐若现。
我知道，她的系统正在贪婪地吸收着我故意写错的答案。
「林夏，你数学真好。」
苏暖抬起头，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以后我有不会的题可以问你吗？」
「当然可以」
我回以微笑，心里却在冷笑。
上一世，我就是被她这样纯真的外表欺骗，毫无保留地教她解题，最后却落得那样的下场。
3.
下课铃声响起，我收拾书包准备去食堂。
苏暖却拉住我的衣角
「林夏，一起去吃饭吧？我请你。」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这是个观察她的好机会。
食堂里人声鼎沸，我们找了个角落的位置。
苏暖端着餐盘坐下，我注意到她的手指在餐盘边缘轻轻敲击，像是在输入什么密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