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你知道吗？」
她突然压低声音
「我听说下个月有个全国数学竞赛，第一名可以直接保送清北。」我夹菜的手顿了一下。
这个竞赛，上一世我也参加了。
当时我得了第二名，第一名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男生。
现在想来，那个男生恐怕也是系统的受害者。
「你想参加吗？」我问。
苏暖的眼睛亮了起来。
「当然想啊！但是......」
她低下头，声音带着几分委屈。
「我数学不太好，可能连初赛都过不了。」
我看着她表演，心里冷笑。
上一世，她就是靠着这种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毫无保留地教她解题。
而这一次......「我可以教你。」我说「每天放学后，我们可以一起做题。」
苏暖惊喜地抬起头「真的吗？林夏你太好了！」
我看着她眼中闪过的蓝光，知道她的系统已经开始运转。
很好，这正是我想要的。
从那天起，我们开始了“补习”。我故意在解题时留下一些细微的破绽，这些破绽看似无关紧要，却会在关键时刻导致整个解题思路的错误。
苏暖的系统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而她的表情也越来越自信。
一个月后，数学竞赛的初赛开始了。
考场里，我坐在苏暖斜后方。开考铃声响起，我翻开试卷，快速浏览题目。
这些题目对我来说并不难，但我故意放慢了解题速度。
余光里，我看到苏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
她的瞳孔微微放大，蓝光闪烁。我知道，她的系统正在运转。
我低下头，开始解题。
这一次，我没有留下任何破绽。每一道题，我都用最完美的方式解答。
但我知道，苏暖的系统记录的是我之前的错误解法。
果然，没过多久，我听到苏暖倒吸一口冷气。
她的笔尖在草稿纸上快速划动，却迟迟没有写下答案。
我知道，她的系统给出的解法出了问题。
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时，我看到苏暖的脸色苍白。
她慌乱地翻着试卷，试图找到哪里出了问题。
「考得怎么样？」
我装作关心地问。
苏暖勉强笑了笑：「还、还行吧。」
三天后，初赛结果公布。我以满分通过，而苏暖......
我看着她颤抖的手拿着成绩单，上面赫然写着：59 分。
「这不可能......」她喃喃自语，「系统明明......」
「什么系统？」我装作好奇地问。
苏暖猛地回过神来「没、没什么。」
她慌乱地收起成绩单「我、我去下洗手间。」
看着她仓皇逃离的背影，我轻轻勾起嘴角。
这只是第一步，苏暖，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讨回来。
4.
初赛结果公布后的几天，苏暖变得异常安静。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频繁地找我问题。
而是整天埋头在课本里，时不时会突然抬起头，眼神怨毒的盯着我。
我知道，这是她的系统出了问题。那天下午的自习课，我正专心做题，突然听到"啪"的一声。
抬头一看，苏暖的笔掉在了地上。她弯腰去捡，我却注意到她的手指在剧烈颤抖。
「你没事吧？」
我装作关心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