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别墅之后布瑞尔焦急的迎了上来,“怎么样?找到他了吗?”
崔特沉默的摇摇头。
布瑞尔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脸上的焦急转为了失落,“天呐,怎么会这样?这个该死的地方。”
颓丧的众人坐在沙发上,他们平均也才20岁左右,面对这样可怕的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有车声,一定是警察来了。”
珍娜起身说,走到窗户前往外看,确实是一辆闪着红蓝灯的警车。
“砰砰砰”
来人敲门说:“警察,请开门。”
珍娜快步走到门前正要开门,一柄染血的箭头就穿透了门板。
珍娜惊声尖叫,“啊啊啊——他在这儿,他杀了警察。”
克雷当机立断的快步上前捂住了珍娜的嘴,锁上了房门。
“嘘嘘——别出声,走,我们上楼去。找个房间,我们有五个人,他不可能一次干掉我们五个。快走。”
五个人如同很惊慌之鸟一样跑到了楼上,找了个房间锁上了门。
“该死的,我的枪。”
崔特一摸裤腰低咒道,刚刚进门时他随手拿下来放在了楼下茶几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把条子杀了。”
楚威抱着头崩溃大喊。
“闭嘴。你想死吗?闭上你该死的嘴。”
劳伦斯拎着他的衣领将他推倒在地。
“停下,你们。别这样,我们……啊!”珍娜话还没说完房间就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显然是电闸被人关了。
黑暗中的众人惊惶的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声。
“嗖”的一声轻响,有人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倒地了。
“箭,天楚威中箭了。”劳伦斯伸手去探他的鼻息,没有任何气流。“他——死了。”
克雷当即匍匐着过去关上了窗户拉上了窗帘。
“F**K,F**K。我们该怎么办?”
几人蹲在地上,布瑞尔惶惶的问。
珍娜抱住她,“等到天亮就好了,我们就在这等到天亮。天亮警察大部队会过来。”
“该死的等到天亮。”崔特骂道,“我要下去拿枪,我要杀了他。”
“我看你是疯了。”
珍娜反驳说。
“我认为我们应该一起下去,拿到枪然后坐车离开这,离开这鬼地方。”
劳伦斯提议道。
“不行,现在没人知道他在哪?太危险了。”
克雷皱眉说道。
伴随着“咚”的一声,玻璃窗碎裂的声音传来,窗帘被风吹得飘起,仿佛有个巨大的怪物在那里呼了口气。
“F**K,我要出去,他会进来的,随时都会。我不要在这等死。”
劳伦斯起身就往外跑,克雷等人甚至来不及拦住他。
“该死的,我也要去拿枪。”崔特紧随其后也跑了出去。
剩下克雷,珍娜和布瑞尔对视了一眼后也无奈的跟了出去,这个时候所有人在一起总比分开强。
他们下去时看见崔特拿着枪观察着窗户外面,看样子劳伦斯应该已经跑出去了。
克雷等人都躲到窗户两边向外看,果不其然看见劳伦斯正在用钥匙开警车的门,似乎是因为着急,又或者是害怕的哆哆嗦嗦对不准钥匙孔,他试了几次都没打开。
就在这时不知从何处飞来一柄斧子,击伤了劳伦斯的后背,他躺在地上惨叫,“嗷……救我,请救救我。求求了,崔特,珍娜!”
珍娜捂住嘴,抓着克雷的的胳膊说:“天呐,我们得去救他。”
克雷小心的向外看去,“不,他在引我们出去。他本可以杀了劳伦斯的。”
“难道我们就这么看着他死吗?劳伦斯是我们的朋友。”
布瑞儿抓着头发崩溃的说。
“我们得救他。”被叫到名字的珍娜再也承受不住内心良心的煎熬,她说完就往门外冲。
“别傻了。你出去也只是送死。”崔特拦腰抱住珍娜,阻止了她。
“为劳伦斯做点什么啊……”布瑞尔歇斯底里的大喊。
过了一会儿也许是觉得不会再有人出来了,戴着棒球面具的杀人魔从暗处走出,拔出劳伦斯背上的斧子,对着他的脖子砍了下去,终结了他的生命。
崔特当机立断,拿起手枪就朝窗外的杀人魔开了几枪,可他并不熟悉这个,慌乱之下一枪也没打中,再看时屠夫已经再次隐藏进了黑暗中。
“该死的。”他骂了一声,丧气的说:“我没打中。”
布瑞尔的精神终于崩溃了,她哭叫着往楼上跑。
“布瑞尔回来,别分开。该死的,我们得把布瑞儿找回来。”
崔特拿着手枪对克雷说。
克雷点点头,“OK,然后我们就离开这,劳伦斯说得对,这里不能再呆了。”
崔特“咔哒”一声将手枪上膛,“好。”
楼上的房间静悄悄的,无声无息的昭示着危险。
“布瑞尔,你在哪儿?快出来,我们得离开这。”
“布瑞尔,拜托。快出来。”
然而不管他们怎么喊都没有回应,他们一个个房间找过去,最终发现了挂在墙上的布瑞尔。
她整个胸膛都被鹿角刺穿了。
“F**K,走,现在就走。”
三人连忙跑下楼,崔特拿枪随时准备射击,珍娜帮忙观察警戒,克雷捡起劳伦斯手中警察的钥匙串一 一尝试,急得额头挂满汗珠。
终于有一把转动了车锁,克雷打开车门坐上驾驶位,“快上车。”
珍娜率先钻进了车里,“崔特,快——小心你后面!”
她惊恐的瞪大双眼,然而一切都晚了,
那人用胳膊勒着崔特的脖子,慌乱的崔特不住的用手去扒那仿佛钢筋一样的绞住他喉咙的胳膊。
那就是一瞬间的事,随着杀人魔胳膊的用力,崔特的颈骨发出一声脆响。
尸体被扔到了地上。
杀人魔静静的看着车上的两人,高大健壮的身躯像铁塔一样。
克雷咬牙发动汽车,后退了几米然后猛踩油门撞了上去。
“砰”的一声那人被撞飞了几米远。
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他死了吗?”
珍娜扒着车窗看去,那人还躺在地上没有动弹。
“我不知道。我们得离开这。去湖边,那个木屋,一定就是他的家。白 一定在那。”
克雷看着远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