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师尊。”我低着头，耳朵发烧，内心狂啸：这帕子！云锦的！绣着暗纹！起码值十灵石！用了还还是不还？还了是不是亏了？可他摸我手了！这算不算工伤补贴？
有时是他召我去书房整理古籍。深夜，烛火摇曳，他坐在案后，身姿挺拔，侧脸轮廓在光影下完美得不似真人。我埋头苦干，鼻尖全是书卷墨香和他身上那股冷冽又勾人的气息。
他会突然开口：“肩膀有些酸。”
我：“……” 弟子给您叫个按摩童子？
他却抬眼看来，眼神里仿佛有细碎的星光：“听闻你杂役峰出身，这些活儿，应当会些？”
我……我只好过去，硬着头皮，伸出爪子，小心翼翼地给他捏肩。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底下肌肉匀称紧实的线条和温热的体温。我心跳如擂鼓，脑子里全是“这料子真滑”“这肩膀真宽”“卖了他这件衣服够我吃几年”。
他则会发出一声极轻极满足的喟叹，闭着眼，长睫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像是极其受用。每当这时，我都觉得自己像只被无形的手逗弄的猫，挠得我心痒难耐，却又找不到源头。
赏赐更是变着花样。今天是一支能宁心静气的暖玉簪（我：这能卖多少？），明天是一瓶他“随手”炼制的极品凝香露（我：香味高级！瓶子更值钱！），后天甚至是一件流光溢彩的防御法衣（我：发了！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贵的衣服！）。
我的小金库以惊人的速度膨胀着。可我越来越睡不着了。
修为倒是真的在他这种“填鸭式”的资源和偶尔一针见血的指点下突飞猛进。杂灵根虽然修炼慢，但耐不住天天用灵石和灵丹堆砌，加上他给的功法似乎格外适合我，我竟也一路突破到了筑基后期，眼看就要结丹了。
宗门里关于我的议论也变了风向。从“走了狗屎运的废柴”变成了“掌门师尊果然手段通天，废柴也能点化成金”。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羡慕嫉妒，再没人敢提我当初大比时的狼狈。
可我快疯了。
师尊他老人家到底想干嘛？！白天冷得像冰，晚上又骚得像火！若即若离，忽冷忽热。给点甜头又不给个准话。每次那似有若无的触碰，那深邃专注的眼神，都像羽毛一样反复撩拨我的心尖。
我是财迷，但我不是傻子，更不是木头！
终于，在一个月明星稀的晚上，他又又又传音让我去凌霄殿，理由是“有新得的灵茶，予你尝尝”。
我捏着手里刚擦完桌布、还沾着油渍的抹布（故意的），雄赳赳气昂昂地冲进了凌霄殿偏殿。
果然，场景重现。他依旧慵懒地斜倚在榻上，墨发披散，衣襟微敞，手里把玩着一只翠色欲滴的琉璃茶盏。殿内茶香袅袅，混着他身上特有的冷香，氛围暧昧得恰到好处。
他抬眸，刚要开口。
“师尊！”我抢先一步，声音因为紧张和憋闷有点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