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隔壁邻居不小心投屏到我家电视。
屏幕上跳出他和女人缠绵的暖昧视频。
我感慨年轻人血气方刚，刚准备退出去。
脑袋里猛地 “嗡” 了一声。
画面里，那女人一扭头分明就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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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啤酒罐 “哐当” 砸在茶几上，泡沫顺着罐口溢出来，在玻璃面上蜿蜒成恶心的水痕。我（林默）死死盯着电视屏幕，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连呼吸都带着铁锈味。
视频里的光线昏黄，劣质水晶灯的光晕打在女人裸露的后背上，那道我摸过无数次的蝴蝶骨此刻正随着男人的动作轻轻晃动。她侧脸埋在枕头里，鬓角的碎发被汗水打湿，可就在男人低头咬她耳垂时，她偏过头喘了口气 —— 那截熟悉的锁骨，还有脖颈处我上周出差时给她买的珍珠项链，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
是江若，我的老婆。那个早上出门前还抱着我胳膊撒娇，说等我忙完这阵就去度蜜月的女人。
电视里的喘息声还在往耳朵里钻，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冲，指尖攥得发僵，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隔壁传来隐约的咳嗽声，应该是邻居发现投错屏了，可这短短几秒的画面，已经像一把烧红的烙铁，在我脑子里烫出了一个血淋淋的印子。
我猛地抄起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来，锁屏壁纸还是上个月我们在海边拍的合照。江若穿着白色连衣裙，靠在我怀里笑，阳光洒在她脸上，看起来干净又温柔。可现在再看这张脸，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手指发抖地解锁手机，点开和江若的聊天框。最后一条消息是她半小时前发的：“老公，我洗完澡啦，准备敷面膜睡觉啦，你也早点忙完休息哦～” 后面还跟了个可爱的表情。
而此刻，电视屏幕早就黑了，可那画面却像刻在了我视网膜上，挥之不去。我甚至能清晰地想起，江若背上那道浅浅的疤痕，是去年做饭时被油溅到留下的，当时我还心疼地帮她涂了半个月的药膏。
“呵。” 我忍不住低笑出声，笑声在空荡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原来那些温柔和体贴都是装的，原来她每天说的 “加班”“和闺蜜逛街”，背后藏着这样的勾当。
我站起身，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到卧室门口。卧室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江若轻微的呼吸声，听起来睡得很沉。我推开门，台灯还亮着一盏小夜灯，暖黄色的光打在她脸上，她眉头微蹙，像是做了什么好梦。
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的睫毛很长，皮肤白皙，哪怕结婚三年，依旧保持着少女般的精致。可一想到她在隔壁房间里和别的男人缠绵的样子，我就觉得一阵恶心。我伸手，指尖快要碰到她的脸颊时，又猛地收了回来 —— 我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当场掐死她。
江若似乎被我的动静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我站在床边，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语气：“老公，你回来啦？怎么不叫我呀……” 说着，她就伸手想抱我的腰。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开了她的触碰。她的手僵在半空中，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又换成委屈的表情：“怎么了呀？是不是工作不顺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