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姣姣不知道,她每次瞒着傅惊野对我的挑衅,都被我保存下来当成证据发给了一个黑客。
这一晚,我没有睡,而是把傅惊野这些年送我的礼物都整理了出来,然后全部丢掉。
就连我们都婚纱照也被我取下来砸成碎片扔进了垃圾桶里,连带我着我着五年的婚姻一起被丢了进去。
第二天,傅惊野没有回来,何姣姣却回来了。
她一进门就看到了我准备好的行李箱,忍不住冷笑。
“你该不会是想用离家出走的戏码来博取爸爸的注意力吧?没用的,爸爸现在已经完全爱上我了。”
“昨天是我第一次,我让他轻点他都不听,直接把我折磨到了天亮。”
她说着故意露出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你跟惊野结婚这么久了,知道他在床上喜欢被叫爸爸吗?我昨天都叫哑了,他愣是不让我听。”
我握着录音笔的手指紧了紧,忍着恶心道:
“做小三做成你这么理直气壮的,也算高人了。”
“我呸,不被爱的那个才是小三。”
何姣姣冷声道,
“要我说你根本不用费尽心思上演离家出走的戏码,我用一招就能让你知道他心里谁才是最重要的。”
她说这话时,我听到院子里传来了熟悉的引擎声。
下一秒,何姣姣就拿起桌子上的花瓶狠狠砸在了头上。
鲜血瞬间从她额角流了出来,她狼狈地坐在地上,朝我控诉:
“太太,我是答应过你会定期给你母亲输血,可我连谈恋爱都自由都没有了吗?”
“就因为看到我脖子上这些吻痕,你就要我跟他分手,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何姣姣哭得梨花带雨,仿佛收到了天大委屈。
而我来不及回应,一个人影就冲进了视线里。
傅惊野一把把我推到茶几上,我的脑袋狠狠砸在了茶几角,鲜血瞬间满眼开来。
傅惊野把何姣姣抱在怀里,仿佛在包一个易碎的宝物。
他怒目瞪着我:
“沈月淮,你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姣姣,我决定了,以后再也不让她给你妈输血了,你这么有脾气,那就自己为你妈妈想办法。”
我捂着打疼的额头,努力为自己解释:
“我没有,是她自导自演搅嫁祸给我,就因为她想把你抢走。”
何姣姣闻言哭得更厉害了:
“太太,你可以讨厌我,但你不能侮辱我啊,我的家庭就是被小三破坏了的,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傅惊野看我的眼神满是厌恶:
“姣姣疯了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沈月淮,你不仅歹毒,还很会倒打一耙,你太让我失望了。”
说罢,他强行把我拽起来,塞进了地下室。
“这些年我给你的爱太满,让你得意忘形了,那就在里面反省吧,直到你认错我再放你出来。”
说罢,他便抱着何姣姣离开,任由我怎么绝望拍打房门,他都无动于衷。
地下室里又潮又暗,本就对冷空气过敏的我瞬间浑身发痒。
喉咙处仿佛被撒了痒痒粉,又痒又痛。
我几次伸手进去抓,抓出血了都没有用。
我崩溃地靠在门上,眼泪不断往下流。
“放我出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傅惊野都没有回来看我,任由我这地下室里受尽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