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在跳舞。
那舞姿，千奇百怪。
有的，像得了帕金森。
有的，像在跳大神。
还有的，直接，把自己，甩骨折了。
但无一例外，它们，都踩在了，我的节奏上。
城墙上，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呆地，看着眼前这，堪称魔幻的，一幕。
枪声，停了。
爆炸声，也停了。
整个战场，只剩下，我那，堪称车祸现场的，歌声，和炸裂的，吉他声。
还有，那，百万丧尸，整齐划一的，甩头声。
“哐，哐，哐。”
那声音，汇成一股，巨大的洪流。
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震撼。
一曲终了。
我用一个，帅气的姿势，结束了最后一个音符。
“谢谢大家！”我对着城下，鞠了个躬。
城下，百万丧尸，也齐刷刷地，停下了动作。
它们，抬着头，用空洞的眼眶，“看”着我。
那场面，像极了，一群，意犹未尽的，粉丝。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拿起麦克风。
“下面，是互动环节。”
“有没有朋友，想点歌的？”
“没有是吧？好的，那我就，随便唱了。”
我刚准备，开始第二首。
我的通讯器里，传来了，韩冰的声音。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颤抖。
“凌辰。”
“嗯？”
“你……你他-妈，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4. 指挥官的震撼
韩冰来了。
她是从基地的指挥中心，亲自，跑上城墙的。
她来的时候，我还沉浸在，摇滚巨星的，角色里。
“大家，把你们的双手，借给我！”我正对着城下，那群呆滞的“粉丝”，大声地喊着。
可惜，它们中，大部分，连完整的双手都没有。
气氛，有点尴尬。
“凌辰。”
韩冰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回过头，看见她，正一脸复杂地，看着我。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作战服，勾勒出，完美的身材。长发，利落地，扎在脑后。
脸上，还带着，硝烟的痕迹。
可那双，永远像冰山一样，冷静的眼睛里，此刻，却写满了，震撼。
是那种，三观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后，留下的，后遗症。
“韩指挥。”我冲她，笑了笑，“我的演唱会，怎么样？票价，不贵吧？”
她没理会我的玩笑。
她的目光，越过我，看向城下。
那百万尸潮，依旧，静静地，站在原地。
没有嘶吼，没有攻击。
像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
在等待着，我，这个指挥官的，下一个命令。
“这就是，你的异能？”她问，声音，有些干涩。
“【声音共鸣】。”我说，“一个，听起来，很没用的，辅助系能力。”
“辅助系？”韩冰的嘴角，抽了抽。
她指着城下，那片，比军队还听话的，尸潮。
“你管这个，叫辅助系？”
“不然呢？”我摊了摊手，“我又不能，像那些战斗系的异能者一样，搓个火球，放个闪电什么的。”
“我只会，唱歌。”
韩冰，沉默了。
她看着我，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稀世珍宝。
不，比那更炙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