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名校霸接连坠楼身亡。
曾被他们逼到服药自尽的你，成为了最大的嫌疑人。
然而当刑景把证据摆在你的面前时，你却不屑地挑衅道：
“这只能说明，那六个人是真的好死！”
1.
晚自习的灯管嗡嗡响着，粉笔灰在光柱里飘得缓慢。
你刚解完一道数学大题，笔尖还停在草稿纸的最后一步，后门就被猛地推开。
“秦泽，出来一下，配合我们做个调查。”
说话的是个高个景官，声音没什么情绪，却让整个教室瞬间静得只剩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骤然停住。
前排同学的脑袋齐刷刷转过来，盯着你。
你放下笔，椅子腿在瓷砖上刮出一声轻响。
走出教室时，能感觉到背后几十道目光像针一样扎着，其中混着好奇、恐惧，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
这所高中因为连环坠楼案已经乱了快一个月，现在景察找上门，谁都知道意味着什么。
你被带进派出所，走廊尽头的审讯室透着冷意。
这是你第一次进这种地方，桌子是铁的，椅子也是铁的，墙上贴着“坦白从宽”的标语。
却没像电视剧里那样，有人跟你说“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话将作为呈堂证供”，你也没资格说什么“跟我的律师谈吧”——普通人哪来的律师，真要被盯上，除了张嘴说实话，没别的选。
“别紧张，就问几个问题，实话实说就行。”
矮个景官给你倒了杯温水，杯壁上很快凝出一层水珠。
你握着杯子，抬头冲他笑了笑，语气里带着点老油条似的漫不经心：
“我应该表现出很紧张的样子吗？”
两个景官对视了一眼，有点摸不清楚你的路数。
高个的那个先开了口，目光直直锁着你：
“知道最近学校里的坠楼事件吧？”
你当然知道。
从上个月开始，已经接连死了六个人，都是高三的，每次出事都在午休或晚自习间隙，尸体趴在教学楼后的水泥地上，场面惨烈得一批。
你还亲眼见过其中一次，救护车来的时候，医护人员用白布盖尸体，风掀起布角，能清楚看到露在外面的大腿骨茬，血混着脑浆流下来，黏黏糊糊，滴滴答答。
学校里早传疯了，还有家长堵在门口拉横幅，要求学校给个说法。
没等你接话，高个景官已经从文件袋里抽出一张纸，推到你面前：
“经过调查，现在你的嫌疑最大，这六个死者，都霸凌过你，甚至把你逼到辍学，还吃了一整瓶安眠药。”
纸上是医院的洗胃记录，日期、家属签名、用药清单，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那是半年前的事，你被那六个人堵在教学楼后的小巷里，还被拍了一堆照片，他们扬言要发到网上。
回家后，你吞下了一整瓶安眠药，父母发现的及时，赶紧把你送到医院，抢救了整整一夜才活过来。
空气瞬间沉了下来，两个景官的目光都落在你脸上，像是要从你细微的表情里找出点什么。
审讯室的灯管还在嗡嗡响，你盯着那张洗胃记录，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杯壁，随后抬眼看向对面的景官，眼神丝毫没有紧张，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