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得更近了些，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
他身上好闻的味道钻进她的鼻腔，让她的大脑有点缺氧。
“我不是在开玩笑。”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你想不想……亲自验证一下？”
沈知念的脸轰一下就烧了起来。
这个男人！他怎么能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这么流氓的话！
她的心跳得像打鼓，脑子里一片空白。
看着她这副又羞又恼的样子，谢书言的眼神暗了暗。
他似乎轻笑了一声，然后慢慢地坐直了身体，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车内的压迫感瞬间消失了。
沈知念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自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她又被他耍了！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
谢书言重新靠回自己的座位，恢复了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
仿佛刚才那个充满压迫感的男人只是她的幻觉。
沈知念瞪着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沈知念，”
他转过头，神色是在这半年里前所未有的严肃。
“像你这样的女子，聪明、漂亮、家境优渥，身边不缺追求者。
你愿意跟我不清不白地在一起大半年，到底是想求一个怎样的结果？”
他的问题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插向她伪装的表象。
“总该有那么一丁点企图吧？”
来了。
她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他不是傻子。
她那些拙劣的挑逗和试探，他都看在眼里。他只是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把所有问题都摊开。
沈知念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
她不能说实话。
她不能告诉他。
她需要一个完美的、没有感情纠葛的丈夫。来应付家里的逼婚，来做她人生的挡箭牌。
她不能告诉他。
她之所以选择他，就是看中了他的“冷淡”和“正经”，认为他是个安全、可控的合作对象。
这些话说出来，他们之间就彻底完了。
而她，还没有找到比他更合适的“猎物”。
所以，她只能继续演下去。
沈知念的脸上重新挂上了那种漫不经心的、带着点嘲讽的笑容。
她也学着他的样子，解开安全带，向他凑了过去。
她的动作比他刚才要大胆得多。
她几乎是半跪在座椅上，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当然有所图了。”
她的声音又轻又媚，像羽毛一样搔刮着人的耳朵。
谢书言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沈知念很满意他的反应。
她就是要让他觉得，她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