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屏幕突然雪花闪动。
画面切换成地下金库的监控视角。成捆的百元大钞正在自动焚烧，火焰组成陆氏集团的商标。王董事突然惨叫，双手抓向虚空，仿佛那些灰烬能烫伤手指。
法务顾问的独眼突然流血。
"第三个条件..."
"等等。"林黯掐灭烟，"你听。"
王董事的忏悔声里混进了别的内容。不是中文，是拉丁文，听着像某种宗教审判的判词。他西装内袋突然鼓起，飘出张发黄的照片——年轻的周玄站在教堂阴影里，手里捧着《神学大全》。
骰子自己转了起来。
倾斜的天平朝上。
直播信号突然中断。最后的画面里，王董事的钢笔插进了自己喉咙，喷出的血在合同上签出了完整名字。
停车场灯光全灭。
等应急灯亮起时，林黯脚边多了个牛皮纸袋。里面装着八份股权转让协议，每份签名处都渗着血，最新那份的墨水还没干透。
"还剩六个。"她舔掉虎口的血，"要不要玩把大的？"
她的铆钉靴下踩着张邀请函。
烫金字体写着：苏明月与周玄订婚宴，明晚七点，明珠塔旋转厅。
我摸出骰子。
空白面朝上。
第6章 冥币审判
苏明月的尖叫从保险柜里传出来。
我站在她衣帽间的暗门后，看着那些烫金封面的股权文件正一张张褪色。纸页边缘开始碳化，像被无形的火焰舔舐，最后变成粗糙的黄裱纸——印着"天地银行"的那种。
"不可能！"她的钻石美甲刮过保险柜金属内壁，"我明明昨天才..."
青铜书页在我袖口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