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女孩颤抖着说，“我爸爸是医生……他可以帮助你……求求你……”
程夜轻轻抬起脚，甩开了她的手。
“我不需要医生。”
壮汉们大笑起来。
“聪明人！”领头的人竖起大拇指，“现在滚吧，别打扰我们的乐子。”
程夜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你们弄错了。”他平静地说，“我不是在给你们让路。”
黑暗从他身上爆发出来，像活物一样扑向五个男人。他们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就被吞噬殆尽。
女孩呆滞地看着这一切，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程夜从她身边走过，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等等！”女孩突然喊道，“带我走吧！我可以……我可以做任何事！”
程夜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你能做什么？”
“我……我会做饭……会洗衣服……”
程夜笑了。
“在这个世界，这些技能没用。”
他转身离开，女孩绝望的哭声在身后回荡。
走出商场时，程夜注意到天空中的尘埃似乎更浓了。
街道上到处都是废弃的车辆和横陈的尸体。几个黑影在远处翻找着什么，看到程夜后迅速躲进阴影中。现在活下来的人都学会了谨慎。
程夜漫无目的地走着，享受着这个崩溃的世界带给他的自由。没有规则，没有道德，没有那些虚伪的约束。
他终于可以完全做自己了。
路过一家电器店时，程夜停下了脚步。
橱窗里的电视机屏幕反射出他的样子——黑色风衣，苍白的面容，还有那双完全漆黑的眼睛。他看起来已经不像是人类了。
程夜对着倒影笑了笑。
突然，倒影后面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程夜猛地转身。
二十米外，一具尸体正在慢慢爬起来。
那不是活着的人，而是确确实实的尸体——腐烂的皮肤，空洞的眼窝，胸口还有一个巨大的血洞，能直接看到后面的景象。
尸体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转向程夜的方向，张开了嘴。
“呃…呃…”
它发出沙哑的声音，然后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了过来。
03太有趣了
尸体扑过来的瞬间，程夜轻微抬手。
雾般的黑暗从掌心涌出，精准地缠住腐尸的脖子。它还在往前冲，腐烂的皮肉被硬生生扯断，最后“咔嚓”一声，脑袋直接滚落在地。
尸体倒地，但它脑袋的嘴巴还在机械地张合，牙齿不断碰撞，发出瘆人的“咔哒”声。
程夜蹲下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还在动弹的脑袋。
“丧尸？”程夜用鞋尖戳了戳脑袋，“真够老套的。”
突然，那颗头猛地弹起，张嘴就朝他脚踝咬去。
程夜一脚踏下，颅骨“咔”地裂开几道缝。黑雾顺着缝隙钻进去，那颗脑袋突然剧烈抽搐，最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