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身僵难动陷绝境
胡老翁想抬手推开女子，可手臂像是被捆住了一样，怎么也抬不起来。他用尽全力想活动手指，手指却只能微微动一下，手腕处酸麻无力，像是灌了铅，连枕边的蒲扇都够不到。他想动腿，腿也像是瘫了似的，牢牢地粘在竹榻上，膝盖以下都是麻木的，连脚趾都动不了一下，像是失去了知觉。
“怎么回事？我的手脚怎么动不了了？” 胡老翁在心里绝望地大喊，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呼吸也越来越微弱，每吸一口气都像是要耗尽全身的力气，肚子上的重量越来越重，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压碎，肋骨也隐隐作痛，像是随时会断裂。
他想张口喊周老太，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 “嗬嗬” 的气音，连自己都听不清。他能感觉到女子的身体微微起伏着，像是在呼吸，可那呼吸也是冰冷的，没有一点温度，每次她呼气，一股腥臭味就会喷在胡老翁的脸上，让他差点吐出来。
就在这时，女子低下头，用嘴去嗅胡老翁的脸。她的嘴唇离胡老翁的脸颊只有一寸远，胡老翁能清楚地看到她嘴唇上的干裂纹路，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甚至能感觉到她冰冷的鼻息喷在自己的皮肤上。
女子先嗅胡老翁的颧骨，她的嘴唇轻轻蹭过颧骨，胡老翁只觉得颧骨处像是被冰锥扎了一下，又疼又麻，寒气顺着颧骨渗进太阳穴，脑袋里嗡嗡作响；然后是鼻子，她的鼻子离胡老翁的鼻子很近，胡老翁能看到她鼻孔里的黑毛，那股腥臭味更浓了，他强忍着恶心，闭上眼睛，不敢再看；接着是眉毛，她的嘴唇蹭过眉毛，眉毛上的冷汗被她的嘴唇吸走，留下一片冰冷的湿意，像是涂了一层霜；最后是额头，她的嘴唇在额头上停留了很久，冰冷的寒气透过额头，直渗进脑子里，胡老翁觉得脑子都快冻僵了，眼前开始出现幻觉，一会儿看到儿子小时候的模样，一会儿看到布庄的算盘，一会儿又看到后院的菜园……
“完了，我这是要被她害死了！” 胡老翁在心里绝望地想。他想起周老太，想起她平日里的笑容，想起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