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比我想象中柔软的多,手指在我背上留下的触感像火烧一样灼热。
"我们.." 在某个间隙,我试图说些什么,却被她的吻堵了回去。"别说话," 她喘息着,"就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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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僵在原地,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水味,混杂着刚从外面回来的冷意,这种矛盾的气息让我脑子更乱了。窗外的雪还在下,暖气片发出轻微的嗡鸣,可我后背的皮肤却像贴在滚烫的铁板上,她指尖划过的地方,每一寸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是我搬到这个老小区的第三个月,对门住的林晚晴,是我见过最 “规矩” 的邻居。每天早上七点十分准时出门,穿熨得笔挺的职业装,手里拎着星巴克的美式;晚上六点半左右回来,偶尔会提着超市的购物袋,遇见我时会礼貌地笑一下,声音清清淡淡的,像初春融化的雪水。我一直以为她是那种生活被精确到分钟的精英女性,直到今晚十点,她突然敲我的门,眼眶泛红,手里还攥着一个被捏皱的信封。
“能... 借我杯热水吗?” 她当时的声音带着颤音,平时总是梳得整齐的长发散落在肩头,几缕贴在脸颊上,看起来有些狼狈。我愣了一下,赶紧让她进来,转身去厨房烧水时,听见身后传来纸张被撕碎的声音。等我端着水杯出来,就看见她坐在沙发上,膝盖上堆着碎纸片,抬头看我的时候,眼里的泪水还没擦干,却突然笑了:“你说,人怎么能这么蠢啊?”
我没敢接话,只把水杯递过去。她仰头喝了一大口,热水似乎没暖到她,手指还是冰凉的。后来她断断续续地说,谈了三年的男朋友,今天跟她提了分手,理由是 “你太独立了,跟你在一起像没谈恋爱”。她笑着说自己昨天还在看婚房,今天就收到了对方的分手信,可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递了纸巾给她,笨拙地安慰了几句,说那种男人不值得之类的话。她点点头,又喝了半杯水,然后突然抬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没见过的执拗。“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她问。我赶紧摇头,说没有,换作是谁都会难过的。她却突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看清她睫毛上的泪珠。
“那你... 想不想试试别的?”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试探,还有一丝破罐破摔的放纵。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手就已经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接着,柔软的嘴唇就贴了上来。
现在,她的手指还在我的背上轻轻摩挲,呼吸里带着热水的温度,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 —— 我刚才才发现,她进来时拎的购物袋里,其实装着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不是因为冷,更像是因为紧张,可她的吻却很用力,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发泄出来。
我的理智在尖叫,告诉自己这不对,我们是邻居,明天早上遇见会多尴尬,可身体却很诚实,她的温度太诱人了,尤其是在这样寒冷的冬夜,两个人的体温交融在一起,像在冰天雪地里找到了一个温暖的树洞。我抬手,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抱住了她的腰,能感觉到她身体一僵,接着,就更用力地靠在我怀里。
“就今晚,” 她又说了一遍,声音里带着哭腔,“明天... 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我点点头,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她带着我,一步步走向卧室。卧室里没开灯,只有窗外路灯的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她的手很凉,解开我衬衫纽扣的时候,指尖偶尔会碰到我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